美女是美女,穿得也光鮮亮麗的。
放狠話時卻像真的會跳下去。
算他晦氣!
江虞看了眼電子秤,接過鴨脖,沒真吊死在攤主面前。
同事目瞪口呆,嘆為觀止:“江經(jīng)理,你從哪學(xué)的?我每次買鴨脖,那個傻逼老板都給我湊稱?!?/p>
江虞沒說話。
跌落塵埃時,為了生活,有些技能總是無師自通。
比如,做一個斤斤計較的毒婦。
江虞和同事拎著鴨脖,往前走了一段路,挑了家面館坐下。
這家面館便宜,可以無限加面。
只是人多的時候,沒有位置,只能搬著小椅子在外面的矮桌上吃飯。
江虞往面里加了足夠多的醋,坐在塑料矮椅上,隨口吃著面。
為了蹲陳子琛的行程,她今天沒怎么吃東西,她餓了太久,連面糊了也嘗不出來,亂七八糟地往嘴里咽。
“陳子琛要是不肯和我們簽合同,就只能另找合作方,否則這批貨可能就卡在了手里,明華損失巨大……”
同事卻索然無味,她心不在焉地說著,抬眸卻看到了不遠處的豪車,她小心翼翼地推了下江虞:“江經(jīng)理,那是不是陳總的車?”
店里沒開空調(diào),夏末的余熱讓她的頭發(fā)微潮,她抬起頭,朝那輛八位數(shù)的車看了一眼。
車窗拉下,謝靳禮端坐在駕駛座上。
車內(nèi)的溫度適宜,他穿著西裝,眉眼淡漠清冷,袖口是六位數(shù)的袖扣。
他朝她們看過來。
眸色淡漠,疏離。
像是她們這一隅的熱鬧混亂,與他毫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