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招惹我的,乖乖的當(dāng)只老鼠窩在陰暗的角落里茍延殘喘不好嗎?你憑什么還想一次次爬起來?”
江虞抬手砸了手里的酒瓶,尖利的酒瓶對準(zhǔn)眾人。
“誰敢過來,我弄死他?!?/p>
她這樣拼命的架勢,確實(shí)唬到了不少人,至少沒有人再敢輕舉妄動。
雙方正僵持間,包廂門被人一腳踹開。
謝靳禮緩緩走來,一身白色高定西裝清貴優(yōu)雅,唯獨(dú)眉宇間洶涌著怒火,讓人不寒而栗。
他饒有興致地掃了一圈,嗤笑道:“這是在鬧什么?這么熱鬧?”
陳子琛暗了一聲蠢貨,他都把謝靳禮的行蹤給白清雅了,那個蠢貨竟然攔不住人,果然就是個只有美貌沒有腦子的花瓶。
面上他依舊笑得十分恭敬,“謝總,您怎么過來了?”
謝靳禮淡淡挑眉,“這是怎么回事?”
陳子?。骸敖?jīng)理在跟劉總談事呢,我就隨口跟她開了兩個玩笑,沒想到她脾氣這么急,玩笑話也會當(dāng)真。”
“是嗎?”
謝靳禮看向江虞,目光竟帶了幾分柔和。
這一刻,江虞心底突然燃起一絲淺薄的希望,她將這一絲希望放在謝靳禮身上,目光希翼。
突然,謝靳禮笑了笑,笑意卻不達(dá)眼底。
“江經(jīng)理求人辦事,竟然沒把人陪好,的確該罰?!?/p>
他掀起眼皮,分明在笑,語氣卻無比冰冷。
“江經(jīng)理可以選在場的任何一個人,接吻一分鐘。這算是江經(jīng)理最擅長的工作,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p>
江虞心口忽然疼痛,似有萬千根針在密密麻麻地刺穿她的心臟,疼得發(fā)顫。
謝靳禮眸色漸深,“怎么?江經(jīng)理對我的決定不滿?”
“不敢?!?/p>
江虞清冷冷地勾唇,“既是謝總的決定,那我當(dāng)然是感激不盡?!?/p>
她勾著唇,步伐款款,似一陣香風(fēng)般飄然來到謝靳禮身邊,冷漠中又帶人勾人的嫵媚。
“那么,謝總,我可以吻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