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不悅皺眉,瓷白的臉上酒氣上頭,微泛酡紅,李月跟在她身邊雖說沒有幾個(gè)月,可兩個(gè)人生死之交,她更是拿她當(dāng)妹妹一樣看待。
這老男人跟誰大呼小叫呢?
她剛拍桌站起,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
“她沒有資格,那我有沒有資格?”
倏然響起的冷聲,頓時(shí)將幾名合作商的怒火激到頂點(diǎn),尤其是一開始牽頭的罵那人,砰地拍響桌子,怒氣沖沖地轉(zhuǎn)身,接著就看到謝靳禮那雙冷厲的潭眸時(shí),一肚子火瞬間消失無蹤。
“謝總,您怎么來了?”
謝靳禮沒有接話,那雙淡漠的眸子凝著他。
“我問你們,我夠不夠資格?”
他晦暗不明地看著包廂中的眾人,第二遍詢問。
這一次,他的嗓音更冷。
江虞迷茫地看到,只覺得那道高大的身影在她眼前陣陣發(fā)虛,變得虛幻不定。
她搖了搖腦袋,努力坐直身體。
這時(shí),一只大手忽然扶住她的腦袋,讓她舒服的靠在他肩上。
江虞抬眸,有些不確定地開口,“謝靳禮?”
謝靳禮眸色沉沉,“嗯?!?/p>
江虞苦笑。
“為什么又是你?”
為什么每次她狼狽不堪時(shí),他都會(huì)那么巧地出現(xiàn)?
老天也覺得她從前太過無情無義,所以故意讓謝靳禮來看她笑話?
如果是這樣,那謝靳禮的確成功了,她現(xiàn)在很狼狽,一地雞毛。
那幾名合作商嚇得額頭都是冷汗,“謝總,這都是誤會(huì)啊,這些酒都不用喝了,我們自罰一杯?!?/p>
謝靳禮抬眸。
幾名合作商嚇到腿軟,“不不不,我們自罰三杯,自罰三杯!”
謝靳禮淡漠地掃了眾人一眼,嗓音微冷。
“這些酒既然已經(jīng)倒好了,又豈有浪費(fèi)的道理?”
幾名合作商聽懂了,這件事要想壓下去,沒那么容易。
帶頭的那名合作商先一步端起酒杯,“謝總,這杯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