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忘,那些合作商,最多只給她三天時間。
紀曉楠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小手摸著她柔軟白嫩的手指,不經(jīng)意地提醒,“姐姐最好還是不要一個人去哦,這里不是華國,蔚藍的海浪中有數(shù)不清的亡靈還會在深夜里哀鳴呢?!?/p>
“多謝紀小姐提醒,這一點我會特別注意?!苯菅凵裎⒚睿坪趺靼字x靳禮帶她過來的用意了。
靠她自己去工廠調(diào)查,如果真的是這邊的工廠有問題,恐怕會被人抓起來沉海。
而且,如果她能和紀家交好,以后對明華的發(fā)展也有幫助。
新加坡的工廠在這里,她肯定時不時就要來這里視察,有認識的人在肯定會方便很多。
果然,圈子不一樣,所接觸到的東西也不一樣。
……
另一邊,應酬結束的謝靳禮看到甲板上只有季霖一個人時瞬間蹙眉。
“她人呢?”
季霖頭疼,他剛給江虞打完電話,現(xiàn)在面對自家總裁威脅的目光,他也只能如實開口。
“江經(jīng)理她跟紀小姐去二樓了?!?/p>
謝靳禮身上的氣壓倏然變低。
季霖暗暗叫苦不迭。
這叫什么事?
江經(jīng)理怎么能那么心大?
那個紀小姐明顯就是沖著謝總去的,江經(jīng)理難道真的沒有一點察覺嗎?
他覺得他這一天天的,真是為兩人操碎了心。
旁邊的溫越皺了皺眉,按下那絲謝靳禮關心江虞的不滿,滿眼擔憂道:“江經(jīng)理這要是不小心惹惱了紀小姐,不就是在給謝總找麻煩嗎?”
她這話里話外,都是對江虞的不滿以及對謝靳禮的擔憂。
季霖聽得直皺眉,他想說江虞不是那樣的人,和想到江虞做的事,他也實在無法理解。
謝靳禮沒有接話,進電梯去了二層。
出了電梯,舞池燈光閃爍。
眾人一眼就看到舞池中央一身酒紅禮服的江虞,紅色熱烈張揚,襯得江虞更加美艷嬌媚。
這身禮服是紀曉楠送她的。
她說她看到江虞的第一眼就覺得她應該是一朵熱情嬌艷的紅玫瑰,那樣淺淡的水藍不適合她,她應該張揚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