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愕然抬眸看他,只覺此刻謝靳禮溫柔的眼神太灼人。
江虞心尖發(fā)顫,下意識地想逃,躲避著他認(rèn)真的視線,唯恐他下一秒會說出“我是因你而病,只有你才是我的藥”這種離譜的話。
謝靳禮卻突然握住她冰涼的手,“江虞,我因你而病?!?/p>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江虞在心里哀嚎。
她一定是胃疼疼出幻覺了,否則謝靳禮怎么會突然長了嘴?還說這么肉麻的話?
叩叩叩——
突然的敲門聲響起,謝靳禮好不容易挑起的旖
旎氛圍,頓時被這道敲門聲破壞。
江虞激動的視線看向門外,恨不得給門外人當(dāng)場立個長生碑,感天謝地的推開謝靳禮。
“有人來了,快去開門?!?/p>
男人心頭微緊,柔和的臉上浮現(xiàn)不悅,“誰?”
如果目光能殺人,門外人此刻恐怕已經(jīng)千瘡百孔。
“謝總,是我?!?/p>
一道柔柔弱弱的女聲響起,同時出現(xiàn)在視野中的,還有那道柔似蒲柳的纖弱身影。
是白清雅。
謝靳禮淡漠的臉色又冷了兩分,“你來干什么?”
白清雅眼含清淚,“謝總,我知道我從前做錯了許多事,我知道錯了,我這次來主要就是想跟江經(jīng)理道歉,彌補(bǔ)我從前做過的許多蠢事。”
不等謝靳禮發(fā)話,她就主動上前,跪在江虞面前,一副虔誠認(rèn)錯的模樣。
“江經(jīng)理,以前的事是我不好,你可以原諒我嗎?”
江虞挑眉,白清雅會這么有良心?她怎么有點不太信呢?
她現(xiàn)在胃不疼了,還真想看看白清雅又想作什么妖?
“當(dāng)然可以?!苯莸男θ菘梢哉f是慈祥,“我們之間也沒有什么大仇,更何況我一見白小姐就覺得投緣,又怎么會計較這點小事?”
謝靳禮怪異地看著兩人突如其來的熟稔,幽深的目光落在江虞身上。
她,又想干什么?
“那就好?!卑浊逖懦橐?,將帶來的保溫壺放在桌上。
“我聽說江姐姐生病入院,所以特意熬了雞湯帶來,江姐姐喝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