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那不就是你婆婆?”紀曉楠突然驚訝開口,“那你要不要去跟她打聲招呼?”
“不用?!苯菸⑿?。
白清雅看不過去,拉住紀曉楠把謝夫人之前怎么對付江虞的事說出來。
當然,隱過了她幫謝夫人對付江虞的事。
她已經(jīng)知道她從前錯了,如今只想保護江虞。
片刻,紀曉楠一臉后怕地看江虞,“我現(xiàn)在突然覺得這面具挺好,否則那個老妖婆肯定又要找你麻煩?!?/p>
剛剛只是聽白清雅那么一說,她就能想象到日子有多難,更何況江虞還身處其中。
江虞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這是在別人家,如果謝夫人真的出手擾亂她的計劃,那她也不介意給她一點教訓。
反正,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三人過去拿了酒,周圍已經(jīng)來了不少客人。
見她們?nèi)艘黄?,身姿窈窕,盡管蒙著面,卻也是各有其實美,都忍不住來時猜測她們的身份。
有人倒是認出了白清雅,也有人認出了紀曉楠。
前者前段時間和謝靳禮鬧得京市皆知,后者卻是如今好多公司都想追著合作的小紀總,自然會多關注些。
唯獨江虞的身份,那股清冷中帶著嫵媚的氣質(zhì),卻誰也猜不到她的身份。
畢竟,三人之前在公眾面前并沒有同框,紀曉楠又是剛來京市不久,白清雅之前追求謝靳禮,如今和江虞站在一起,倒是有不少人開始猜測她們的身份。
低低的討論聲在耳邊縈繞,江虞充耳不聞,輕輕抿了口杯中紅酒。
就在這時,她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舞會大廳的客人,幾乎都是女性。
沒有一個男性。
她蹙眉。
不可能只有女性賓客到場的道理。
“清雅,今天的舞會是女性專場嗎?”
“沒說。”白清雅搖頭,眉頭微蹙著。
紀曉楠還是頭一次參加京市的舞會,神色有些好奇,但還算冷靜。
畢竟,以她剛來京市還沒有一周的時間,就算不戴面具,她也不認識在場的人。
見兩人神思凝滯,她這才察覺不對,壓低聲音詢問,“怎么了?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