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漪冷笑,“你搶人家男朋友還有理了?山雞就是山雞,真以為插上兩根毛就能變成金鳳凰?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
溫越正要說話,紀曉楠忽然拿著一杯酒大喊著“小心”,卻不小心地往三人身上倒去,三人臉色瞬間難看。
尤其是蔣清漪,氣得雙眸通紅,潑辣地就要去抓紀曉楠。
“你們倆就是一丘之貉……啊……”
她手還沒有碰到人,手臂上的肉就被擰住,人也被拖到一邊。
白清雅眼中怒火涌動,“你說話最好文明點,你要是不文明……”
她湊近對方耳邊,低聲威脅,“你再敢多說他她一個字,我就把你ru貼扯下來塞你嘴里!”
“……”
蔣清漪不可置信,這真的是個女人嗎?怎么能這么粗俗?
她想張口求救,可又怕這個看上去才十八
九歲的小丫頭,真的敢扯掉她的ru貼塞進她嘴里。
畢竟,十八
九歲的小丫頭,正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紀。
溫越被灑了一身酒,黑著臉去了休息室。
還好,她還帶了備用禮服。
蔣清漪臉色由紅變白,最后紅得有些發(fā)黑眼刀一道道剜向江虞。
唯獨旁邊那個穿白裙的女孩,目空一切,仿佛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和她沒有一絲關系,從始至終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幾人的動靜并不算小,周圍紛紛有人側(cè)目過來,小聲議論紛紛。
江虞唇角微勾,故意走近對方,低聲說道:“你看,這么多人都在注意著我們,你確定還要繼續(xù)?”
當然,她也不介意鬧得很大。
江虞嗓音溫柔,就連笑容也十分熟稔。好似只是在跟一個久別未見的老朋友敘舊,智埔國情緒稍微激動了一些。
可京市的富太太也不是吃素的,憑借幾人的只言片語就已經(jīng)猜出了事情的大概,自然也知道兩人正斗著紛紛打聽起兩人的身份。
原因無他,京市的名媛她們也算熟悉,可眼前這兩位,有些眼熟,卻實在想不起是誰,這就很有意思。
謝夫人站得很遠,正在很兩位太太聊著天,接受她們的恭維,神色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