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城一把將她拉到身邊,對著藍汐道:“你回去。”
藍汐乖巧地點頭,“好,城哥,葉小姐,?!?/p>
她離開的時候,還體貼地把門關(guān)上了。
視線隔絕那一剎那,她眼中的柔弱瞬間變成了陰狠,和能把人融化的恨意。
葉九婷呀葉九婷,你擁有的,我全都要。
一門之隔,段城把葉九婷丟到床上,面如寒霜。
“欲擒故縱這一招對我不管用,你最好做好你的段太太,否則,我不介意去拜訪拜訪你母親,我相信她很樂意聽我述說我們的婚姻關(guān)系的。”
段城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身進了浴室,把門摔得震天響。
葉九婷坐在床上,氣得渾身發(fā)抖,“段城,你除了會用我母親威脅我,你還能干什么?”
段城洗了很久才出來,穿著香檳色真絲睡袍,一絲肌膚都不外露。
生怕被葉九婷看去占了便宜。
他直接去了沙發(fā),蓋上毯子睡覺。
葉九婷諷刺地想,三姐的家教真好呀,說不讓睡床,就真不睡。
不過她和段城本來就沒睡過一張床,以前她期待懇求,現(xiàn)在她惡心。
翌日。
葉九婷醒來已經(jīng)早上七點鐘了。
拿起手機一看,是公司發(fā)來的催款信息。
她現(xiàn)在在段氏集團研究室的實驗室,每年租金一百萬。
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當年在賭船上被人調(diào)換藥治死人后,她成為了全國人民的公敵。
她一開始自己在外面單獨租房做實驗,天天有人上門砸玻璃堵門,丟臭雞蛋潑墨水……
每天有幾百個舉報電話說她非法科研,調(diào)查組上一波還沒走,下一波又來了。
實驗進行不下去,唯一能繼續(xù)的辦法,就是找一個靠山。
那個時候,所有人避她如瘟神,她只能找段城幫忙。
葉九婷現(xiàn)在全身上下加一起,賬戶里面的錢不超過三萬。
研究室的成員工資都兩個月沒發(fā)了。
必須想辦法賺點外快。
葉九婷在通訊錄找了好幾遍,猶豫再三,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