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大小姐,當著神佛的面,您怎么能說假話,奴婢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連這樣的謊話也敢說,這些人要一口氣將許靖央毀了。
彭虎更來勁了:“靖央,你嫌棄我苦出身,我能理解,但你不能否認啊,咱們私下定過終身,你說非我不嫁的!”
“有何憑證?”
“這封信就是,我雖大部分字看不懂,但有些字還是明白的,你說你想我,更要嫁給我!”彭虎嚷嚷。
許靖央忽而笑了。
她很少笑,氣質總是冷冷的。
原本英氣清冷的面孔,因這份笑容,多了些清艷。
“可這根本不是我的字跡,”話音一轉,信被遞去梁氏跟前,“大伯母,你瞧瞧,這是不是玉哥兒的字?!?/p>
梁氏愣住,接來一看,大驚:“還真是!”
許鳴玉從袖子里,拿出剛剛聽經(jīng)時抄寫的經(jīng)文。
“就是我的字?!?/p>
他們拿去給羅夫人瞧,兩相比對,羅夫人臉色都氣白了。
“這賊人,竟能拿到許家公子的字跡?”
許靖央:“前不久,我曾借過玉哥兒幾本字帖來看,想必是我身邊有人將他的字帖,當做我的東西偷了出去,仿造出這封信?!?/p>
羅夫人馬上看向許夫人。
這樣的事發(fā)生在內宅,是主母管教不嚴。
手底下怎么能養(yǎng)出那樣的奴才,害的還是自家的小姐!
姑娘家的清譽多么重要,難道許夫人不知道?
大概是羅夫人的眼神太過凌厲,許夫人心神猛地一凜。
“秋云!這事是不是你做的!”
秋云臉上失去血色,正要說話,羅夫人的侍衛(wèi)拿著一包東西進來。
“這個人方才藏身菩薩殿,還有一包他的行囊?!?/p>
侍衛(wèi)用劍挑開,里面掉出來兩件女子用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