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聽我爹娘說了,昨晚又給你添麻煩了?!?/p>
“一家人別說兩家話,你沒事就好?!痹S靖央拉著他坐下。
許鳴玉長相俊秀,也帶著武將的颯爽,劍眉星目。
他朝許靖央笑的時候,格外開朗。
“其實也怪我,不敢得罪平王,他邀請我去的時候,我便感覺不對,可因為怕觸怒他,沒有拒絕?!彼行┳载?zé)。
許靖央點點頭:“經(jīng)過昨晚,平王應(yīng)該不喜我們了,你在宮中行走,要小心陸允深?!?/p>
“大姐姐是怕,平王借著允深兄的手,給我使絆子?”許鳴玉瞬間反應(yīng)過來,“好,我一定小心?!?/p>
許靖央點頭。
許鳴玉又說:“允深兄也有好幾日沒來宮中了,聽說他練武時傷著胳膊,所以休沐在家?!?/p>
“受傷?”許靖央有些意外。
陸允深的身手,前世她見過,不差。
而且他習(xí)武多年,怎么會因為練武時自傷,還恰好傷在了胳膊。
從大房離開后,許靖央叫來寒露。
“你得空,去提醒王爺,查查陸允深,我懷疑上次的煙花爆炸,他是刺客之一?!?/p>
“是。”寒露應(yīng)下。
不想讓平王一直針對她的辦法,就是拉蕭賀夜這張大旗,讓他倆去斗。
六月中旬的天,格外炎熱。
夏浪涌動在空曠的宮殿前。
陸允深帶著一隊御林軍,恰好巡邏到皇上的御書房外。
一道身影從里面出來,跟他迎面碰上。
陸允深立刻低頭拱手:“卑職參見寧王殿下?!?/p>
蕭賀夜一襲冰絲長袍,色澤朱紫,頭戴金冠,不笑的面孔上,氣勢威嚴。
他看了一眼陸允深:“似乎有幾日沒見到陸隊尉了?”
陸允深低著頭:“是,前不久有事,便休沐了,卑職還有巡邏的公務(wù)在身,不得已告辭,請王爺恕罪?!?/p>
他拱手,帶著御林軍,從蕭賀夜身邊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