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培青一聽,邏輯上道也說的通,便點點頭。
“興許沒有交給你,只是掉落到了可能與你有關(guān)的地方,梁姑娘得空了便回想一下,若是想到了,就來告訴我,謝某今日冒失,告辭?!?/p>
說完,謝培青又跟鬼一樣不見了。
聽到?jīng)]了聲音,梁懷月從床帳內(nèi)探出腦袋,見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氣呼呼的鼓嘴。
修整一番,梁懷月才去了太后宮里。
見到一身素衣、眼眶發(fā)紅的梁懷月,太后眼里的心疼便真誠了些。
“來,到哀家身邊來。”
梁懷月起身,緩緩走到太后身邊,將手遞過去,由著太后瞧她。
“往后便都是好日子了,余下的都不要想了。”
“是,”梁懷月說著,還眨巴了兩下眼睛,更顯可憐了。
但不是她真的可憐,而是剛剛被熱水熏的,嗆了一下而已。
此時宮人在門外唱和,皇后嬪妃過來覲見。
行過禮,各自落座。
太后掃視了一眼,看到賢貴妃的位置空了,便問了一句。
皇后道:“方才賢貴妃派人來說,午后身子不適,太醫(yī)說不方便走動,要靜養(yǎng),皇上得知消息后也去看了,這會兒應是在陪賢貴妃?!?/p>
太后看也沒看皇后一眼,自是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只“嗯”了一聲,便叫人上來了冰酪去暑。
訓話兩句,各自散去,太后卻獨留下了皇后。
除了言嬤嬤之外的其他伺候的,也都被一同趕了出去。
只是在關(guān)上門的那一瞬,梁懷月忽然聽到里面太后的怒喝。
“皇后你給哀家跪下!”
殿門關(guān)上,里面的聲音也被完全隔絕。
只是隱約的一兩句傳出來,聽著似乎是與賢貴妃這一胎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