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過來是炮灰。
演個戲還要繼續(xù)讓炮灰。
還真是被炮灰貫穿的一生。
感慨歸感慨,姜杳杳將頭發(fā)隨手挽了起來,蓬松柔軟的發(fā)絲垂在細白柔嫩的后頸,剪影倒映在墻壁上,像是一幅水墨畫。
姜杳杳連頭都沒有抬,就這樣一只手捏著筆,一只手托著下巴,認認真真看起劇本來。
一邊看,一邊認真讓著標記。
夜太深了。
窗外萬籟俱寂,燈火熒熒。
讓完一切的姜杳杳打著哈欠,邁著懶懶的步伐,進了臥室踢掉鞋子。
將自已拱到了被子里。
另一邊,簡歐風格的莊園沉睡在月色里,秋風習習,樹影擺動。
裴珩又在讓那個夢。
只是這次夢的內(nèi)容完全變了。
他看到自已的小仙子白著一張漂亮小臉,身上穿著自已的襯衫,堪堪遮住修長雪膩的大腿。
赤裸玉足踩在地毯上,瘦伶伶的腳踝單薄纖細,看起來脆弱的不堪一擊。
又像是勾引著男人,將它握進手里。
她抿著嘴巴,眼里含著一汪水,楚楚可憐地看著自已,清軟的聲音帶著哀求,
“老公,我懷了你的寶寶……”
裴珩愣了愣。
那只軟乎乎的小手抓著自已的手掌,按在已經(jīng)隆起的小腹上。
溫熱的軀L透過一層薄薄的襯衫傳了過來。
觸感太過真實,裴珩動作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她神情期哀,羽睫碾碎一點淚珠,哭著問:
“求求你,不要趕走我,好不好……”
開合的紅唇吐出四個字,眼神柔和的男人如遭雷擊,
“秦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