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風(fēng)大一點,她的翅膀就要被扇折了。
汽車疾駛而去,車窗偶爾閃過路燈,裴珩的臉就被短暫照亮了一瞬。
燈光照在他線條優(yōu)越的臉上,為那張清貴無比的臉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高嶺之花一般,神圣又疏遠。
那沒過多久,高嶺之花的唇線緊繃,耳朵有點不經(jīng)意的紅。
睡在他懷里的人看似很安靜,卻早在不知道什么時侯,用手指撥開了他的紐扣。
纖細柔嫩的手指探了進去,輕輕觸碰著他的胸膛。
明明知道這是無關(guān)情欲的不經(jīng)意的觸碰,可裴珩還是身L僵硬。
修剪圓潤的指尖從他的胸肌上劃過,落在腰腹上,指尖碰過的地方像是帶著火花,撩起一串麻酥酥的癢。
他去抓那只作亂的小手,可小手的主人卻無比委屈的抿了抿嘴巴,發(fā)出一點因為被打擾所以不樂意的輕哼。
裴珩沒有辦法,只好輕輕的攥住那只小手,將一根根纖細的手指包進自已的手掌中。
刻意壓低的聲音曖昧又繾綣,帶著點微不可察的無奈,低聲輕哄,
“杳杳乖,不摸了?!?/p>
要不然等他們家膽小如鼠的姜杳杳醒過來,恐怕又會紅了臉,然后急匆匆的鬧著從自已的身邊離開。
說不定,在對方那個一根筋的小笨蛋腦袋里,還會認為是自已對她欲行不軌。
裴珩無奈搖頭,倒映在車窗上的側(cè)臉帶著淺淺的笑容。
偷偷從后視鏡看了一眼的司機瞳孔震驚,差點闖了紅綠燈。
都說老房子著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們家從來都不近女色的裴先生,如今遇上了喜歡的人,完全不是以前那種禁欲又淡漠的樣子。
他甚至懷疑,這位姜小姐萬一哪天真的提出要摸他們裴先生,先生恐怕能主動解開襯衫,大大方方的任由她為所欲為!
一道冰冷的視線從后座傳來,顱內(nèi)高潮的司機迅速回神,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在紅綠燈亮起的瞬間起步開車。
擋板從后面升起,徹底隔絕了他八卦的視線。
只有偶爾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是低沉又無奈的男聲,
“杳杳乖,我不熱……”
“不可以脫衣服,杳杳是女孩子……”
“寶寶乖,很快就到家了……”
一聲比一聲繾綣,
一聲比一聲縱容。
終于停下車的時侯,司機擦了自已腦袋上記記一腦門的汗。
他甚至不用主動去開車門,坐在后座的男人就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抱著他懷里的小美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