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事我就上去洗澡了?!?/p>
“張愛民那是怎么回事?”
“來這鬧了?”
陸敬堯瞧不上張愛民。
倒不是因?yàn)樗抢详懙挠H兒子,而是這人他瞧不上。
說話不過腦子,辦也只會辦蠢事。
堯靜嘆了口氣。
“給你爸氣的血壓都上來了,頭疼,吃了去痛片早早睡下了?!?/p>
陸敬堯再不說話,起身上樓。
堯靜急急跟過來。
“那丫頭到底長什么樣?。课疫€沒瞧見過?!?/p>
“掛歷上長的那樣?!?/p>
堯靜知道兒子在逗自己,拍了一把他的后背。
“你就氣我吧!”
她再看不上對方的身份,還有辦的這些事,也尊重陸敬堯的選擇。
只要他愿意找,總比這么單著強(qiáng)。
……
陸敬堯跟安冬夏此時在大院里徹底出了門。
兩人都當(dāng)那些話耳旁風(fēng)。
安冬夏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待,等待一份新的工作調(diào)令。
掛歷的活兒又去拍了兩次,去買了一塊東風(fēng)手表,作為給余豆豆的禮物。
手表票還是從陸敬堯那里換過來的。
上次的裙子錢也被她硬還了回去。
兩人就掛著處對象的名頭,也不用見面。
安冬夏覺得這要是早點(diǎn)這么辦,就沒有后面的這些亂遭事。
只是不知道工作真的辦成沒有,她總想找陸敬堯催催,卻又不想讓對方拿捏自己。
等到了日子,安冬夏早早起床,帶著包好的手表去坐第一班公交車。
今天還是穿的白襯衫,下面一條黑長裙,頭發(fā)還是一根麻花辮,只不過扎了一條紅綾子。
她徑直回了補(bǔ)丁樓余豆豆家,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樓下站滿了人。
“冬夏來啦,快上去,豆豆在上面等著呢。”豆豆媽穿著新襯衫,一臉喜色。
“那我先上去?!卑捕奈⑿c(diǎn)頭,在豆豆媽熱切的眼神里直接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