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裴叔剛給你買的。”
安冬夏一愣,有些陌生的情緒在心頭縈繞。
徐佩蘭繞著自行車轉(zhuǎn)了好幾圈。
“昨兒個就買了,說是今早再告訴你?!?/p>
裴援朝早早出門,救災(zāi)的部隊陸續(xù)回來,他要忙的事很多。
安冬夏騎著自行車出門,一路上情緒復雜。
如果爸爸有模板,那一定是裴援朝的模樣。
安國帶給她的都是反面教材。
酗酒、家暴、劈腿。
一直阻攔安冬夏繼續(xù)上學的是她,一直嚷嚷賠錢貨的也是他。
對待安玉竹跟安陽像親生的,對待扔在鄉(xiāng)下14年的她像是撿來的。
明明都是他的骨肉,可她總是隔著一層。
陌生的父愛還是讓她不太習慣。
騎車倒是比公交車還快些,安冬夏把車停在車棚里,直接來到針灸科上班。
早上依然清閑,她練了一會兒飛針便上樓去看陸敬堯。
走廊上不見堯靜的身影,推開門,里面空無一人。
她問了護士站的小護士。
“101的病人出院了?”
“嗯,昨晚上出院的,本來主任說不能走,但是后面還是辦理了出院手續(xù),怪得很……”小護士喃喃自語。
安冬夏點點頭,“好的?!?/p>
下樓的時候她有點心不在焉。
按道理還沒到出院的程度,怎么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