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冬夏把銀針裝進針包,起身告辭。
“那我走了,這回我改了方案,今天再頭疼,怎么個疼法,明天再跟我細講?!?/p>
陸敬堯點了點頭,勾起唇角。
“你現(xiàn)在跟堯女士有的一拼?!?/p>
如果堯靜是毫無保留的關愛,那安冬夏的細心溫柔是另一種感觸。
陸敬堯開始貪心起來。
興許安冬夏是喜歡他的。
她不覺得自己耽誤她,她也不需要別的男人。
安冬夏下樓的時候堯靜緊張地坐在沙發(fā)上。
一看到她下樓趕緊起身迎上去。
“怎么樣?”
“我換了個法子,看效果再看要不要改良?!?/p>
安冬夏也不瞞著她。
堯靜討好似地留她吃晚飯,“晚上在這吃吧,我讓阿姨多煮幾個菜?!?/p>
“不用了,我得回去了,明天我又來。”
安冬夏婉拒。
堯靜將她送到門口。
“謝謝你了,冬夏?!?/p>
“阿姨,不用謝,我的工作還是敬堯一手促成?!?/p>
堯靜聽著心里舒坦,可還是說道。
“你們兩個處對象,幫忙都是應該的,可現(xiàn)在敬堯落了難,你不離不棄,就是我們陸家的恩人。”
堯靜沒覺得理所當然,話說得滴水不漏。
如果說從前各家的姑娘都上趕子想往陸家面前湊,現(xiàn)在可就不同往日。
陸敬堯再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她也再沒了各家姑娘隨便挑的底氣。
現(xiàn)在湊上來的只是為了攀附,或者說明知道陸敬堯的境遇,卻還能知難而上,只是看中了陸軍長的地位。
堯靜心里明明白白。
可安冬夏不同,沒有忘恩負義,還想著治愈敬堯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