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堯靜覺得想嫁給自己兒子的姑娘都是高攀,現(xiàn)在她是絲毫沒有那種想法。
要是沒有安冬夏,她們一家不知得變成什么樣。
陸敬堯摸索著凳子坐在一邊,堯靜識(shí)趣地拿起還滿著的暖水壺,“敬堯,我去打水,你陪著冬夏。”
安冬夏打開飯盒,里面又是紅燒肉又是煎帶魚,全是葷菜。
“吃完。”陸敬堯開口就是下了個(gè)死命令。
安冬夏現(xiàn)在胃口全無,挑著幾個(gè)青菜心子,拌著米飯吞了幾口。
“真不餓。”
陸敬堯嘆了口氣,“你這樣,身體怎么會(huì)好得快?!?/p>
安冬夏少有人關(guān)心,她一直是自己照顧自己。
她習(xí)慣那種不被重視的感覺,被人勸著吃飯還是頭一遭。
心里一股熱流不知從哪潺潺流了出來,她盯著飯盒里的葷腥有些眩暈。
興許是感冒來得急又快,興許是秋天的暖陽照得人昏昏欲睡。
她把飯盒蓋了起來,“我留著晚上再吃?!?/p>
每個(gè)月的工資只有51塊錢,她還要攢錢租房子,每天都湊合著吃中午飯。
這一飯盒的含金量,她估摸得出。
陸敬堯也不再多勸,“下班了就回去好好睡覺?!?/p>
“嗯?!?/p>
安冬夏偷偷打量他的臉,看他眼底的青色。
“你也好好休息,你們身體好才好照顧陸叔叔?!?/p>
吃飽飯的安冬夏自己回到三樓,繼續(xù)下午的工作。
等忙到下班,兩人一齊收拾的功夫,林世旭才打趣。
“總算看到廬山真面目了。”
安冬夏淺淺笑著,“他受了傷,眼睛還在治療?!?/p>
“小伙子看著精神著,什么時(shí)候吃你們的喜糖?”
安冬夏從來沒想過兩人的后續(xù),只敷衍著,“還早著呢,現(xiàn)在他父親腦梗住院。”
“輕舟這孩子也不錯(cu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