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策丟下這句話,大步離開。
他走后,何晚柒松開手,掌心一片嫣
紅,已是血肉模糊。
她強(qiáng)撐著身子走回霜華院,春桃在門口等了她許久。
“夫人!怎的會如此。。。。。。大夫人她。。。。。?!?/p>
“還好還好,大夫就在院子里,夫人,快讓大夫瞧瞧?!?/p>
春桃滿臉的心疼,何晚柒擺擺手示意自己無事。
不過是些皮外傷,她還受得住。
哀莫大過于心死,她如今,當(dāng)真是沒了一絲一毫的眷戀。
顧長策也好,親人也罷,都不是屬于她的。
“大夫人下手也太狠了,夫人您怎么說也是大夫人的親生女兒,大夫人怎么忍心??!”
春桃一邊給她擦拭傷口,一邊為她打抱不平。
是啊,她如何忍心呢!
晚間,春桃去小廚房取晚膳,回來時,同何晚柒說院外多了幾個護(hù)衛(wèi)。
何晚柒想到顧長策下午同她說的好好自省,忍不住在心中自嘲。
她手無縛雞之力,實(shí)在是不必顧長策這般費(fèi)心。
“無妨,這幾日咱們就待在霜華院便好?!?/p>
何晚柒起身,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春桃瞧著,總覺得何晚柒這幾日很是不同了。
她不是應(yīng)該傷心難過嗎?
可這幾日何晚柒除了吃飯,就是看書,散步,用心將養(yǎng)著自己的身體,絲毫不見傷心。
又一日午后,距離何晚柒被禁足霜華院已經(jīng)過去了七日,春桃忍不住開口。
“夫人,您就一點(diǎn)都不著急嗎?咱們現(xiàn)在連院子都出不去,二爺?shù)拿娑家姴恢?,咱們的往后的日子,該怎么辦呀!”
春桃人不大,嘴翹的老高。
“你瞧我如今尚在病中,就算見到二爺,又能如何?”
“隨緣吧!”
何晚柒眸色平靜,波瀾的好似已經(jīng)看透紅塵。
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春桃心里著急,又不能如何。
轉(zhuǎn)機(jī)發(fā)生在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