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令儀滿眼八卦地湊了上來:“你說,謝時宴有沒有可能還念著你?”
“你這幾年不在A市,但我可是清楚地知道,他這幾年身邊干干凈凈,什么花邊新聞都沒有?!?/p>
“怎么可能?”
洛錦書無奈地笑了,要怪就怪她當(dāng)年為了面子,拋開事實不談,跟許令儀捏造謝時宴喜歡她。
但她其實心知肚明,那不可能。
誰會喜歡一個不講道理的綁架他,逼迫他,羞辱他的女人呢?
見洛錦書不想多談,許令儀也不勉強(qiáng),很快道別離開。
陪著安安吃完飯,摟著她睡下,洛錦書這才感覺她活了過來。
可這夜注定睡不安穩(wěn),她夢到了爺爺。
驚醒后就再也睡不著了。
那個將她寵上天的老頭,卻死得莫名其妙,洛錦書根本不相信那是意外。
可洛毅恒和秦雅慧將事情做得太絕,她什么也查不出來,甚至被逼著在國外待了六年。
還帶著安安,維持基本生活都很難,更不要說是調(diào)查當(dāng)年的事情。
但爺爺不會是任人宰割的人,如果真的有給她留下什么線索,一定就在那批嫁妝里。
黑暗中,洛錦書危險地瞇起眼眸。
洛毅恒,秦雅慧,既然將她招惹回國,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次日清早,洛錦書帶著安安下樓,今天她們要搬家。
很明顯,她們在A市還得耽擱些日子,老住酒店也不行,安安還要上學(xué)。
昨天洛錦書已經(jīng)租好了房子,今天帶著安安搬過去,她們就有家了。
無論在哪里,只要她們母女在一起,那就是家。
可還沒走幾步,一輛紅色的法拉利突然停在了洛錦書面前。
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這是她從前最喜歡的車型。
車門打開,下來的人竟是謝時宴。
洛錦書本能反應(yīng),用身子擋住了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