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
要的是向那個連自己是不是安安親爹都不知道的謝時宴復(fù)仇,讓他為自己的傲慢與傷害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她當(dāng)年便確實傷害了謝時宴。
可自己何嘗沒有被傷害,出海的六年,那個無法言語的夜晚。
直到現(xiàn)在,都是她不愿意提及的痛苦回憶!
見她答應(yīng)得爽快,謝時景心中稍微放松些。
不過隨即又拋出了新的問題。
“那么洛小姐能給我什么實質(zhì)性的幫助?”謝時景聲音保持平和,盡量不讓氣氛變得太緊張:“我的底蘊(yùn)和謝時宴比起來還差得遠(yuǎn),沒有足夠的外力幫助,就算我拉攏了那些董事,也只是烏合之眾,根本斗不過他。”
他倒不是找借口,而是真沒辦法。
他對自己拉攏的那些個董事情況心知肚明。
其中謝氏集團(tuán)的核心董事寥寥無幾,剩下的根本在董事會說不上話。
能幫他賺錢是事實,但要撼動謝時宴在集團(tuán)內(nèi)部的根基,不太可能。
螞蟻再多,也就是大象翻個身的功夫,終究還是力量太小。
“如果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幫助,我很難下定決心動手?!敝x時景的語氣很認(rèn)真,緊緊盯著洛錦書。
他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可能和謝時宴正面抗衡。
如果洛錦書不能給她提供幫助,就算明知道有上位的機(jī)會,也不敢拼死冒險成就他人。
洛錦書微微抿嘴。
謝時景這只老狐貍,確實沒那么好糊弄。
看來不給他一點(diǎn)真正的甜頭,是無法讓他心甘情愿地去當(dāng)?shù)读恕?/p>
洛錦書放下茶杯,不緊不慢道:“放心,到時候的董事會上,除了你那邊的人,還會有其他人站出來支持你?!?/p>
謝時景一挑眉頭,眼中光芒閃動。
在思索片刻后,臉上的疑慮一掃而空,換上了真切的笑容,主動站起身。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洛小姐了!”
他知道洛錦書這句話的分量有多重。
這意味著對方手里握著他所不知道,但卻能影響謝氏核心董事會格局的底牌!
至于洛錦書糊弄自己?
他完全沒當(dāng)回事,大不了到時候大家一起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