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顫的渴望在小怪物的血液中叫囂著,完全趨近豎線的瞳孔獸性一片,盯著蟲母垂涎欲滴。
甚至無需精神力感知,阿舍爾都能從旦爾塔顫抖的瞳孔、吞咽的喉嚨里看出祂的“想要”。
只是這種“想要”并非是對血肉,而是對他。
——對他本身。
清晰的認(rèn)知令阿舍爾羞恥到腳趾蜷縮,下一秒就被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竄出來的尾勾交錯纏繞,連足趾合攏的權(quán)利都被剝奪。
像是一截綴在腳踝、足背上的鎖鏈。
要怎么辦呢?
一面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去而復(fù)返、且可能被精神力屏蔽的機(jī)械鳥,一面是燒灼在腹腔深處的熱度和難耐。
再加上始初蟲種看起來要控制不住的理智,在三重疊加的境地里,阿舍爾選就近原則——
暫時解決他身上的熱潮,同時緩和旦爾塔的“餓”,最后階段性壓制假性情熱的癥狀,以保證不影響后續(xù)行動和計劃。
蟲母心緒間的變化是顯而易見的,用尾勾摩擦著青年腳踝骨的怪物第一時間就覺察到了不同。
“媽、媽媽……”
“舍舍……是、我的……”
祂喃喃著,高挺的鼻梁下壓,嗅聞著青年脖頸血管間馥郁的甜香。
面對小怪物的“耳鬢廝磨”,另一個當(dāng)事人哪怕潮紅滿面,也依舊能用最冷靜的語氣說出最讓人瘋狂的話——
阿舍爾:“快點,速戰(zhàn)速決,我們沒有那么多時間?!?/p>
旦爾塔歪歪腦袋,不舍地用鼻尖在蟲母鎖骨上蹭了蹭,鼓動發(fā)瘋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好香……但是要怎么解決……
性知識匱乏到極致的小怪物原本還炙熱的眼睛里浮現(xiàn)茫然,在此刻的情景中未免顯得有些離譜可笑。
就好像蓄勢待發(fā)之際,才發(fā)現(xiàn)對方在這一方面一竅不通。
阿舍爾抿唇沉默片刻,不得不擔(dān)負(fù)起生理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