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時間是下午點左右,在場的各位可以暫時自由活動,又或者自由地找個地方活塞運動,用肉制神根祭祖。當然,不要在客廳里,因為長輩們還要一個安靜閑聊的地方。有事情的也可以暫時告辭離開,等到晚上婚宴再聚。我解決雞巴的要求倒不是太強烈,畢竟車上搞了兩次,倒是肚子的問題要解決。
男家自然準備了瓜果點心湯圓,但親友團和親戚自己吃都不太夠,我就想著向張羅婚禮的新大舅爺說一下,自己先下去吃個飯。
“亞一,你先別忙,你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剛才和你說的……咦,你們見過了?”張勇要向我介紹的人,儼然就是和我同一輛車前來的王林圣。
“哈哈,怪不得那么一表人才,勇哥的朋友就是厲害……”我和王林圣再握手寒暄,但心底卻犯起了嘀咕,這位不是張勇的屬下嗎?怎么張勇說他可以有能力幫助我?
“勇哥,你現(xiàn)在暫時沒什么事吧,她們女的有自己的事情,哈哈。不如我們仨先下去餐廳吃個飯,順便好好聊聊?!?/p>
我還在猶豫,想不到張勇已經(jīng)一口答應(yīng)了,還拍拍我的肩膀,拉著我就走。
好吧,姑且也談一談。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我,張勇,王林圣在樓下的一間餐廳內(nèi),吃著簡單的午飯,我大致說了創(chuàng)業(yè)計劃的框架,但沒有詳談,因為第一,我和王林圣只是初識,我不知道他的人品到底如何,就算有張勇介紹,我也不可能急著將一切想法和盤托出。另外第二點,雖然希望不大,但大小姐那邊還沒有最后的消息,我現(xiàn)在不能急于找下一手的投資。
張勇他沒說什么,畢竟隔行如隔山,反而是王林圣顯得相當感興趣,可能因為年輕,最后還問了我?guī)讉€問題,角度都很深入和直接了斷。
“亞一哥你的想法很有意思,今天不巧有喜事要辦,我們一定要再找個時間見面詳談,哈哈,我們先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p>
于是,趁著他去洗張勇。
“這位王林圣是什么人?他真的是你下屬嗎?”張勇的性格比較直,所以我單刀直入。
“怎么說了,現(xiàn)在還是,將來就肯定不是了?!睆堄掠行┮馕渡铋L地點頭笑道。
張勇給我的印象完全不是這種會賣關(guān)子的人,忽然間,電光火石之中,我把之前了解的一些情況串了起來,試探性地問道。
“你們集團大老板,不是也姓王嗎?那么……”
張勇沒回答,只是看著我,但從他眼神中看得出,他默認了。
張蕓蕓那天在餐廳里對我說的話,尤其剛剛在車上,王林圣對自己女朋友說的話,又重新縈繞在我耳邊。
我沒說話,低頭,沉默,心中一陣的波濤翻滾,動作都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拿起了放在餐桌上的煙盒——這是王林圣剛才掏出來的,從里邊拿出一只煙,但抽出一大半,又重新放回?zé)熀袃?nèi),反復(fù)了幾次。直到我看見張勇驚訝的神情,才回過神來。
“那么,勇哥,我們什么時候去婚宴現(xiàn)場?”
因為王張兩家都不是大戶,所以婚宴只是租了酒店的一個小宴會廳,擺得下十幾桌而已。除此之外,自然少不了新郎新娘的化妝室和更衣休息室,另外,酒店還給前來布置現(xiàn)場的親友團們提供了一個小型休息室,里邊有沙茶幾什么的,還堆放著婚宴上要用的各種道具。這個休息室也讓無論是兄弟還是姐妹,都有一個可以交流感情和交流體液的地方。
但現(xiàn)在這地方卻有些狼籍,本來放好的五顏六色氣球丟了一地,一個裝飲用水的紙箱也傾側(cè)了,里邊的水到處亂滾。而在休息室門口,三四個姐妹團的人在探頭張望,個個目瞪口呆。
“這人怎么了?!一進來就要硬上……”
“現(xiàn)在是休息時間,大家布置場地都累了……要搞也等晚上呀?!?/p>
“你認識他嗎?好像是女家的人……”
此時,走廊傳來“硌硌硌”的高跟鞋奔跑聲,穎芝跑了過來,因為新鞋不合腳,還踉蹌了幾步,她現(xiàn)在身上并無任何禮服,穿著白色衫衣,下身卻只穿著黑色的小三角內(nèi)褲——衫衣下擺剛好把內(nèi)褲蓋住,光潔的長腿完全露了出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穎芝瞧瞧里邊,花容都有些失色,連忙分開人群跑了進來,大聲叫:“亞一,你在干什么!”
我完全聽不到她的叫聲,此時正死死抱著一個姐妹——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誰,緊緊壓在身下,完全不管她還在不斷地哭叫,狠狠地用雞巴在小穴里搗騰著。她還在不斷亂蹬的腳丫旁邊就是被我硬扯下來的伴娘裙。
“嗚嗚嗚……不要……不要那么猛……我又不認識你……嗚嗚嗚……你想捅死我嗎?”
“哈哈,你們女人不是隨便讓人玩的嗎?我興起上來就要玩一個,掙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