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五……你好厲害……干得我好舒服……我要減你刑!減你刑!哈哈……”
苗萍已經(jīng)被干得語無倫次,此時其他兩間娛樂室內(nèi)都是春光無限,雖然在看守所里邊女人還算不缺,但怎比得上玩弄一個女警帶給自己的那種報復(fù)性的快感?
孫老五一邊加快抽插的度,一邊抱緊女警察的纖腰,身體俯下,用自己的胸膛盡情感受著女警雙峰的躍動。
“嗯……淫蕩的女警察,我忍不住了,我要泄啦!我要報告……我要向你開槍……!”
苗萍憑著自已那么多年的經(jīng)驗也感覺到陰道內(nèi)的陰莖更加粗大,知道對方的快感也快積累滿格。她也把大腿緊緊地夾著孫老五的腰,再狠狠磨動了十幾下,孫老五舒服得魂都丟了:“操,大警官還有這一手!看我的!”
說著他把苗萍的雙胯緊緊壓在床墊上,好方便陰莖可以深深地插入陰道盡頭……“嗯……射進……我的身體吧……來……好需要……啊……不行了……都給我……啊……”
“我的大警官……好警官……我……現(xiàn)在……就全部給你!”
“啊……來了……啊……再來……啊……好多……射了好多……哈哈,好舒服……好棒……”
隨著孫老五的激射,苗萍本來緊蹙秀眉感受高潮的美麗臉龐也隨之一展。等到孫老五終于放開她豐腴的肉體,整個人都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軟軟癱在床上,一股股濁白精液也從陰道中緩緩流出……“爽死了!女警果然好玩,看看她讓我操過之后的淫態(tài),那又暖和又窄窄的小穴,對了,那大屁股!不行!剛才沒有盡情玩這白白大屁股!媽的,管他的,再來一次又能把我怎么樣!”
孫老五淫念升起,雞巴又回復(fù)得直一直,一股在外邊混世界時候的狠勁也上來了,馬上撲了過去……“孫老五,你還想怎么樣……停下來!”
本來還躺在床墊上休息的苗萍,被孫老五硬拖了起來,還把她身子一下翻了過去。苗萍下意識地用手肘和膝蓋支撐著身體,這樣一來,她那對白嫩豐隆的大屁股就本能地翹了起來,盡情袒露在這個她看不順眼的監(jiān)犯眼前。
“叫什么叫,我的好警官,我還沒玩夠了,看,雞巴還硬著了……你就當(dāng)再鼓勵鼓勵我吧!”
苗萍還想起來,但孫老五死死用手壓著她的背,雞巴一下猛插,又再開始在那個銷魂洞眼里鼓搗起來……女警官也只能乖乖地繼續(xù)挨插……“啊啊啊……孫老五你這次……是強奸……你在強奸我……啊……你想死了……啊”
“哈哈,叫什么強奸,看你的身體多配合,尤其那對大磨盤……來吧母狗,哦……不,應(yīng)該說……母警犬!再用你的磨盤夾緊我的大雞巴!”
“母警犬”苗萍不知有沒有后悔過接下這張申請表,不過就算有,都讓孫老五干得忘到九霄云外了,除了不斷地呻吟浪叫,再也說不出其他話,到了最后,她整個人都半朦半朧地趴在床上,嬌臀高高翹起,承受著仍然射凌厲的第二波精液……娛樂室內(nèi)終于安靜了下來,等到苗萍的神智恢復(fù),她看見孫老五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床邊,而自己脫的時候亂扔出去的整套警服,折得整整齊齊地放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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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uuu、“苗警官,怎么樣,我侍候得你還行吧?你的衣服在這,我?guī)湍闶帐昂昧耍 ?/p>
射完兩次精之后的孫老五清醒了不少,心知自己就是一個普通的犯人,自然知道應(yīng)該怎樣做。
“嗯!”苗萍應(yīng)了一句,也許因為剛才生過肉體關(guān)系,苗萍現(xiàn)在看那張還是一樣討好諂笑的嘴臉,也感覺沒有那么厭惡了。于是,她一邊拿過胸圍系上,一邊問道:“孫老五,最近拘留室有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不?”
“報告警官,最近還是老樣子,你叫我盯著黑屌神老洪他們,他們也沒搞什么事?!?/p>
“老洪現(xiàn)在暫時也不敢搞什么,你繼續(xù)盯著,有什么隨時向所里報告!”說著,苗萍站了起來,兩條潔白的長腿先后離地蹬了一下,把內(nèi)褲重新穿好。
此時孫老五的眼神忽然間閃爍了一下,雖然稍縱即逝,但怎能逃過苗萍這種經(jīng)驗如此豐富的女警?于是她厲聲喝道:“孫老五!你是不是有東西沒說!我怎么和你說的?有什么事情坦白交待!
你是想等我查出來之后給你加上一條知情不報的罪名嗎?”
這一下忽然變臉把孫老五嚇了一跳,媽的,警察就是警察,就算剛剛讓自己好好操了一場,也不能帶任何妄想。于是,孫老五連忙擺手回答:“不不不,是這樣的,苗警官,是有件比較奇怪的事情,但我又感覺好像不值得報告,所以剛才猶豫了!”
“你感覺有異常就說出來,值不值得報告不是由你來判斷的!”
“是是是,是這樣的,小半個月前新進來的那個女拘留犯,關(guān)在黑屌神監(jiān)室那個。那個女犯人叫,劉,劉什么……”
“你說劉千蕙?”剛把短裙穿好的苗萍,聽到這個名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對,對,就叫劉千蕙,她長得挺美的,第一天進來我就盯著她看,口水都流出來了。晚上讓黑屌神操得,我們在旁邊聽都心癢癢的。但之后,媽的那個混蛋對這個女人特別照顧,女犯人放風(fēng)的時候要排在操場中間等候挑選,但黑屌神一直都把劉千蕙留在身邊,不讓她參加!其他犯人抓耳撓腮,但鑒于那個姓洪的霸道,你也知道沒有人敢得罪他,所以也不敢說什么。我們幾個私下談起來都在罵,但又在想是不是他們在外邊的時候就認識。”
所謂女犯人在操場中間等候挑選,是因為女性資源在看守所中還是比較稀缺,有好貨色不能一個監(jiān)室獨霸,所以在放風(fēng)的時候就將所有女犯人排在操場中間,每個監(jiān)室的牢頭像貨物一樣互相交換挑選,想驗貨還可以當(dāng)場操一次。女犯每天晚上都會換到不同的監(jiān)室任人蹂躪,本來看守所是沒有這個規(guī)矩的,是囚犯自己明出來,但看守所不去管。
“劉千蕙,劉千蕙,怎么會是她!”苗萍低聲沉吟一陣,看孫老五還是呆呆地站著,連忙呵斥道:“別看了,沒你的事了,穿好衣服自動自覺自己回去,我可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