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硯一聽是打害的,身體反應的比腦子還快。
一腳把煎藥的石鍋一腳踹翻了。
他過去瞪著林川,“你啥意思?”
咋地,這人想害他夫郎!
林川干巴巴的笑了一下,“我這不是誤會了嗎?都是誤會!”
他連忙取出銀針,用白布擦干凈,給江若施針。
施過針后,江若好了一些,睡了過去。
林川把針收起來,小聲跟趙硯說,“你這夫郎正是要緊的時候,你回家得小心伺候。天天的也得多睡,不能操勞?!?/p>
林川是大夫,天天的操著各種閑心,事無巨細的叮囑了一番,又給他開了一副穩(wěn)害的藥,才讓他離開。
趙硯把江若抱回家,小心的放到床上。
出來,把方子給趙堯,讓他跑去藥鋪讓月哥兒給他抓藥。
趙岐從屋里面出來,問他,“哥夫無礙?”
“穩(wěn)住了?!壁w硯又說,“以后家里要多靠弟夫操持了?!?/p>
趙硯心想,是他疏忽了。
他的哥兒還害著身,還讓他跟正常人似的忙活。
“自然?!壁w岐說。
趙堯拿著藥回來后,趙硯洗了洗手,去給夫郎煎藥,又燒火煮了兩個糖水蛋,一直蓋在鍋里溫著。
“大哥吃飯了?!壁w堯叫他。
家里面人都還惦記著他沒吃午飯。
孫海再灶屋把給他留的飯熱了熱,又把趙堯吃的藥煎上,就去院子里面坐著洗衣服了。
趙堯幫著把飯從鍋里盛到碗里,放到桌上。
趙硯坐下,看了一眼院子里,日頭正曬,跟孫海說,“別累著,等后晌太陽下山了再洗。”
趙岐從草屋出來,聽到后,把手里面的弓箭放下,走過去把洗衣盆搬走了。
洗個衣服對孫海來說一點兒都不累,別說洗衣服了,在家里面,他娘還讓他大晌午的頂著大日頭下地干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