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矯情!
還難為情!
趙硯把他抱起來,往茅房的方向去。
“我,我自己……”
“好夫郎,你可別再嚇著你漢子了,你的身子林川可說了,得躺在床上養(yǎng)!”
江若心說,那也沒說連茅房也不能去了。
到了茅房,趙硯把他輕輕的放下來,解了他的衣衫,自覺的背過身去,不讓他難堪。
江若上好后,趙硯重把他抱回屋,放到床榻上,自己也坐在床上,大手握住夫郎纖細(xì)素白的手腕,看的目不轉(zhuǎn)睛。
“你忙你的?!苯舾f。
這樣眼都不眨的守著他,他別扭。
又不是寶珠子,哪需這么矯情?
趙硯咂嘴,“咋了,這就嫌棄上你漢子了?”
江若推了推他,這漢子就會這樣逗他,蔫壞!
他別過頭,“那也不興這樣盯著!”
趙硯笑了笑。
他不過是覺得夫郎一個人在屋里覺得無聊罷了,想陪著他,竟不想,還遭了嫌棄。
“行行行,我走,不礙你的眼?!壁w硯作勢要起來。
江若眼疾手快的握住他的手,急忙解釋,“我沒有……趕你?!?/p>
趙硯一聽,爽快的笑了笑。
他看著自己夫郎,越看越覺得可愛。
咋這么不經(jīng)逗呢?
玩歸玩,鬧歸鬧。
江若想起來一茬,說起正事,“家里面沒雞子了,你得空了再去山上打幾只,送到林家,林川還有月哥兒可是救了我們家兩條命呢!”
他認(rèn)真的比了兩個手指頭。
趙硯悠閑的坐在床上,看起來挺懶散的,“不著急,林川后天才回來,他不回來,把雞子送過去了,月哥兒也不舍的殺?!?/p>
理是這么一個理,但江若想著,早些送去不是顯得他們心誠嗎?
“趕早不趕晚,你現(xiàn)在就去?!?/p>
“你這夫郎,你漢子為了你連夜從山上趕回來,就睡了昨晚上一個好覺,你就趕你漢子離開!”
“貧嘴!”
倆人笑著侃了幾句,趙硯起身出去,拿著工具進山去了。
他走沒一會兒,萬重和幸哥兒抬著一棵櫻桃樹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