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礙事的石頭搬走,阻礙通行的樹砍了砍。
很快,一天忙過去了。
下工后,趙硯去找衛(wèi)家找衛(wèi)閑。
“他沒回來。”衛(wèi)嬸子說。
“你找他啥事?”
趙硯沒跟她說,跑到老屋,老屋里面也沒有人。
還是問村里面人打聽,才知道衛(wèi)閑趕著一輛牛車往鎮(zhèn)上的方向去了。
可能是回了縣里。
趙硯回回跑空,回到家里氣火了。
他在院中跟趙岐說,“真是套麻袋打他,打輕了!”
他一說,江若才知道,原來是自己家里的漢子打的衛(wèi)閑。
趕緊去把大門關上了,生怕被人聽到。
“等他回來不就行了?!苯粽f。
他去灶屋把飯盛出來。
趙硯火大,氣的一口氣吃了四大碗面條。
孫海做飯做的正正好好的。
趙硯吃的多,趙岐就吃的少。
他只好進灶屋燒火,再給趙岐做別的吃。
趙堯看到了,就說,“我也要吃?!?/p>
“我也想再吃一點?!苯粢舱f。
孫海又添了兩瓢水。
他打算煮糊涂面吃。
就是把菜還有面全丟進鍋里面煮,再用玉米面勾芡一下,放些鹽巴碎料。
他在灶屋里忙活。
江若趁著外面天還沒黑,把自己縫的小衣裳給收收尾。
趙堯也是趁著天沒黑,在外面趴石磨上寫大字呢。
韓夫子要他寫五張。
他寫一會兒,蹲下來逗逗狗玩。
趙硯和趙岐說了讓他修路的事情。
趙岐言簡意賅,“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