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下定決心,用銀針把他扎醒了。
林川睜開眼,鎖著眉頭,抬頭看他:“怎么了?”
“洞房!”
還能干什么?
林川笑了笑,醉著說:“不急,不急這一時半會兒?!?/p>
鐘哥兒扯著他的衣服說:“我的澡不能白洗了!”
說著,他把床帳放了下來。
屋里面的紅燭搖曳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早上才燃盡。
林川醒過來,赤著精壯的胸膛坐了起來,打了一個哈欠后,把床帳的簾子掀開。
陽光透進屋里,照到了鐘哥兒的臉上,鐘哥兒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覺。
林川又躺回到床上,手放在鐘哥兒光潔的后脖上,眼里含著笑打趣他:“還逞強嗎?”
他恐怕是第一個成婚夫夫,夫郎要用銀針把他扎醒,讓他洞房的人吧?
鐘哥兒把他的手打開,拉著被子蒙過了臉,含含糊糊的說:“不,不了。我腰疼,腿也疼!”
林川笑了。
他胳膊一伸把地上放著的銀針撿起來,擦了擦,把鐘哥兒拽著的被子掀開,湊到他耳朵跟前笑著說:“我也幫你扎,保證扎了后,讓你腰不疼腿不酸!”
鐘哥兒下意識的就往床里面躲……
月哥兒老早就醒了。
醒來做了早飯。
他大哥他們?nèi)丈先土诉€沒起床,月哥兒也不管他們倆人,自己先吃了。
他吃了飯后,趙堯抱著狐貍過來了。
“月哥哥,這是禮單?!壁w堯來送禮簿。
他昨天晚上熬了一個大夜,把禮金給算了算,算明白了。
月哥兒翻了一下,意外:“這么厚?”
趙堯說:“師父的醫(yī)術好,村里面、鎮(zhèn)上還有縣里的人都敬重他,隨禮的人人自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