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p>
被稱為“宙斯”的男人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凱恩的動作停滯了片刻,最終還是松開了我的后腦。
宙斯的目光轉(zhuǎn)向了最左邊那個從始至終都沉默不語,只是靜靜散發(fā)著爆炸沉悶的壓迫力量感的筋肉巨漢。“泰坦,你覺得呢?”
被喚作“泰坦”的男人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點了點頭,他那雙深邃的眼睛里,閃爍著如同野獸般純粹的、對肉體的渴望。
宙斯,凱恩,泰坦。
三個名字,如同三道燒紅的烙印,瞬間刻進(jìn)了我那被快感燒灼得一片混亂的腦海。他們不是無名的符號,他們是我的神,是我的主宰。
宙斯似乎對我此刻的癡傻發(fā)情的母豬狀態(tài)感到滿意,他用下巴指了指我身下那片被淫液浸透的、狼藉不堪的地毯,聲音里帶著玩味的殘忍:“騷母狗,看看你弄臟了什么。在你去侍奉泰坦之前,先把這里給舔干凈?!?/p>
……舔、舔干凈?用舌頭……舔舐地毯上……我自己噴出來的淫水?
這個命令,如同最惡毒的詛咒,又如同最甜美的福音,瞬間擊穿了我最后名為“羞恥”的防線。
一股全新的、更加病態(tài)、更加扭曲的興奮感,從我那淫濕悶熟的肥厚雌汁騷熱雌穴的最深處,如同毒菌般瘋狂滋生!
“齁…齁咿咿咿……是…我的主人……”
我用顫抖到幾乎無法發(fā)聲的、軟糯淫騷的甜膩嚶嚀浪啼回應(yīng)著,然后戀戀不舍地將那根已經(jīng)在我口中攪弄得一片泥濘的、凱恩的沉甸猙獰的青筋暴起雌殺精臭肉棒吐了出來。
一根粗長的、混合著我口水和精液的銀絲,在我們之間曖昧地拉斷。
我甚至不敢去看凱恩那張帶著戲謔表情的臉,便立刻低下頭,像一條真正的母狗,將我的嫵媚淫蕩的妖嬈魅惑崩潰媚臉埋進(jìn)了那片濕漉漉的地毯里。
羊毛纖維的粗糙觸感混合著黏膩油滑的濡濕燜濕淫靡雌汁的滑膩,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既惡心又刺激的奇妙口感。
我伸出舌頭,開始無比認(rèn)真地、一寸一寸地舔舐著。
那股屬于我自己的、帶著腥甜馥郁的雌香的騷味,此刻嘗起來卻是如此的陌生,充滿了屈辱的味道。
我的每一次吞咽,都讓那三位神祇發(fā)出滿意的、沉悶厚重的低沉渾厚雄渾悶哼。
他們的目光如同探照燈,將我此刻卑賤的姿態(tài)照得無所遁形。
我那雌熟肥膩的燜油雌尻因為這個姿勢而高高撅起,大鳳
COS
服的黑色紗裙根本無法遮掩住那被白色蕾絲包裹的、若隱若現(xiàn)的深邃臀溝。
不知過了多久,當(dāng)?shù)靥荷系臐窈郾晃姨蝮碌弥皇O乱黄钌挠∮洉r,宙斯的聲音再次響起。
“很好?,F(xiàn)在,爬過去,讓泰坦也嘗嘗你這張騷嘴的味道?!?/p>
我抬起那張沾滿了毛屑和自己體液的、狼狽不堪的雌騷賤臉,癡癡地望著宙斯。
然后,我無比順從地點了點頭,調(diào)轉(zhuǎn)方向,用我那早已磨得有些發(fā)紅的膝蓋,向著左邊那尊沉默的、如同山巒般巍峨的黑色神像——泰坦,匍匐而去。
泰坦早已赤裸著上身,他那筋肉虬結(jié)的黝黑健壯的精壯健碩軀體在燈光下閃爍著汗水的光澤。
他沒有像凱恩那樣穿著短褲,而是完全赤裸。
那根黝黑雄壯的精壯健碩筋肉巨屌,就那樣靜靜地垂在他兩腿之間,即便是在完全疲軟的狀態(tài)下,其粗碩恐怖的尺寸,也絲毫不遜色于剛才讓我崩潰的凱恩的肉棒,甚至……更加粗壯。
我爬到他的腳下,仰起頭,用一雙已經(jīng)完全被欲望和順從所占據(jù)的、迷離失神的恍惚眼睛,癡癡地望著那根沉睡的、黝黑雄壯的精壯健碩筋肉巨獸。
我能嗅到,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一股更加原始、更加濃烈腥臭的雄性濃厚刺鼻汗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