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客廳里月光透過薄紗窗簾灑下銀輝,映得實木地板泛著冷光,空氣里彌漫著若溪慣用的梔子花香水,甜得膩人,混著她哺乳期特有的乳香,勾得我心頭一熱。
她穿著那件深紅色低胸禮服,豐滿的G杯巨乳吞沒我的視線,肥臀在緊身裙擺下?lián)u曳,像熟透的蜜桃,裹著絲綢的光澤。
胸前濕痕隱約可見,乳汁滲出,粘在她白皙如瓷的肌膚上,散發(fā)著甜膩的雌香,像一滴滴蜜液。
我醉眼迷離,臉頰帶著酒后的紅暈,笑著說:“若溪,今晚你太美了,能娶到你我真幸運!”她杏眼彎成月牙,嬌笑:“老公,你這么厲害,我也很驕傲呀!”她的聲音軟得像棉花糖,我心頭一暖,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有若溪的溫柔和程總的賞識,人生圓滿。
我跌跌撞撞撲向她,抱住她的細腰,臉埋進她的脖頸,嗅著梔子花香混著乳香的味道,胯下不自覺硬了。
她踢掉高跟鞋,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疲憊地揉了揉肩,嬌聲說:“老公,今晚累死了,快去洗澡吧。”我卻舍不得放開她,拉她坐到客廳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興奮地說:“若溪,今晚宴會可熱鬧了,隔壁小包間還有對情侶偷情,動靜挺大,同事們都笑他們膽子肥!”她捂嘴嬌笑:“真的?這么大膽!”她的笑甜得像蜜,我沒多想,繼續(xù)說:“不過我滿腦子都是你,哪管那些!”
宴會的喧囂和那隱約的啪啪聲早已拋在腦后,只剩若溪的溫柔笑臉在我眼前晃,勾得我欲火焚身。
她的爆乳貼著我的胸膛,柔軟得像兩團棉花糖,隔著禮服傳來溫熱濕潤的觸感,乳汁的甜香鉆進鼻子里,像點燃了一簇火苗。
我忍不住吻上她的唇,香檳的酸甜還殘留在她嘴里,舌頭笨拙地纏著她,像是急著要吞下她的全部。
她一臉羞澀,推著我的胸膛:“老公,別……還沒洗澡呢……”她的聲音嬌得像在撒嬌,我卻不管不顧,掀起她的禮服,撕開黑色蕾絲內(nèi)褲,露出濕漉漉的私處,淫水閃著晶瑩的光,像是剛被露水打濕的花瓣,空氣里彌漫著梔子花香和雌性的腥甜,濃得讓我腦子一熱。
我解開褲子,掏出硬起的雞巴,急吼吼地壓在她身上,笑著說:“若溪,你太美了,我忍不住了……”我把她按在沙發(fā)上,肥臀被我抓得微微發(fā)紅,臀肉在禮服下晃動,像是熟透的蜜桃,柔軟得讓人想咬一口。
我挺身插進去,濕滑的穴道緊緊包裹著我,溫暖得像要融化我,發(fā)出幾聲干巴巴的啪啪聲。
我喘著粗氣,紅裙下的爆乳、肥臀的弧線、乳汁的甜香,這是一幅美麗的畫卷。
若溪嬌喘道:“老公,輕點……”聲音甜得像蜜,我卻更興奮,抽插得更快,龜頭在她的穴道里摩擦,帶來一陣陣快感。
許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沒幾下,我感覺一股熱流涌上來,控制不住地一抖,射出一股精液,軟趴趴地癱在她身上,喘著氣說:“若溪,你太美了,我愛你……”整個過程雖然有些快,但我非常滿足,我抱著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給了她全部的愛。
她摟著我的背,嬌聲說:“老公,你好棒。”她的笑溫柔得像春風,我心頭一熱,覺得她是世上最好的女人。
我起身,整理好褲子,笑著說:“若溪,你先去洗澡,我休息一會兒?!彼c頭,羞澀地整理禮服,乳汁滴在沙發(fā)上,混著淫水散發(fā)出一股甜膩的味道。
日子過得飛快,很快到了我要外派去東京的日子。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空氣里帶著一絲清爽,我的心情既興奮又有些不舍。
畢竟,這一去東京,之后只能隔三差五的周末才能和我的妻子林若溪相聚。
若溪是我心中的女神,年僅27歲的她美得像畫中人,雖然已經(jīng)生育,但仍清純溫柔,氣質(zhì)優(yōu)雅,每次看著她,我的心都暖得像被陽光包裹。
早上十點,程總的專職司機小李準時把那輛黑色邁巴赫S680開到我們家樓下。
車身低調(diào)奢華,深色車窗膜讓它看起來像個移動的堡壘。
程君是我的上司,47歲,沉穩(wěn)強勢,是我們行業(yè)的領軍人物,這次他親自來接我一起去機場,既要宣布我的任命,也要布置新工作,能坐上程總的車,想來我已經(jīng)屬于他的心腹了。
我提著公文包,穿著一身熨帖的正裝,忙著跟國內(nèi)的同事交接最后的工作事項。
若溪站在我身旁,穿著一條緊身白色連衣裙,外面披著薄款米色風衣,優(yōu)雅又不失性感。
她的身材高挑,裙擺勾勒出完美的曲線,肉色絲襪包裹著修長的雙腿,踩著7厘米的高跟鞋,每一步都輕盈得像在跳舞。
我看著她,心里滿是自豪——能娶到她,真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若溪拉著我的手,眼中帶著一絲不舍:“澤昊,你這一去東京,要好久之后才回來,我好舍不得你……今天讓我送你到機場吧。”她的聲音柔得像春風,我心頭一暖,握住她的手說:“好,若溪,有你送我,我這趟就更有動力了。”她朝我甜甜一笑,那笑容讓我覺得一切辛苦都值得。
上了車,我自覺坐到副駕駛位——因為若溪說前排太曬,她穿得單薄,不想被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