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我手臂的手抽筋一樣顫動著,涂了粉紅色指甲油的尖銳指甲,深深掐進我的肌肉里,看得出來,我的繼子正遭受著地獄般的快樂。
我繼續(xù)將金屬棒拔出幾厘米,流著淫水的金屬棒閃閃發(fā)光,更多的黏液從王靜猩紅的馬眼里流出。
他陰莖下的陰囊好像蕩秋千一樣作業(yè)甩動,兩根橢圓形的卵蛋在沾滿前列腺液的粉色肉袋里滾來滾去,呈現(xiàn)乳房一樣的美感。
這風景真是極好。
“靜兒,你剛才說什么?爸爸可沒有聽清楚,你不說清楚,爸爸可要考慮要不要停止幾個月后和你媽媽的婚禮了。”
我慢慢拔著金屬棒,繼續(xù)逗著可愛的王靜,想當初他和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現(xiàn)在卻和一個人偶娃娃一樣被我玩弄著。
“不要!”王靜的身體猛地跳起來,差點滾到地上,還好我及時抱住他的腰,將這個可愛的小偽娘抱在懷里呵護著。
“是……是南美的筆友啦……媽媽這些天正和巴西……哦哦哦一個偽娘……聊天……啊啊?。 ?/p>
其實這些我早就知道,現(xiàn)在不過是拿來逗我懷里可愛的男孩子的。
不過,巴西的偽娘啊,一開始發(fā)現(xiàn)藍冰筆友的身份時我嚇了一跳,沒想到藍冰用翻譯器居然交到了這樣一位好朋友。
我還沒發(fā)現(xiàn)她居然擅長人際交往,也許,是她和那個巴西偽娘都有著偽娘這一身份,才談得來吧。
金屬棒好像一條長長的蟲子,從王靜的馬眼里緩慢爬出,王靜的表情簡直快要昏厥了。
他的頭發(fā)被汗水浸濕,牙齒咯嚓咯嚓上下打顫,幾乎瞇成一條縫的眼睛失神地望著自己不斷跳動的陰莖。
“原來是這樣!我錯怪你和你的媽媽了,我向你道歉?!蔽业拖骂^吻住王靜濕濕的嘴唇,手上發(fā)力,將插在他馬眼里的金屬棒一下子拔出來。
“嗚嗚嗚嗚嗚!”積蓄已久的精液好像噴泉一樣,從王靜又膨脹了一圈的陰莖里高高噴射,乳白色的噴泉直達四五米的高空,十分壯觀。
身體急速震顫的小偽娘瞪大了眼睛,汗水沾濕了他的臉,大而明媚的眸子往上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
只是被我親著,王靜不能發(fā)出強力的尖叫,只能轉(zhuǎn)著舌頭在我的嘴里動來動去,和我的舌頭相互摩擦著,各自分泌出口水喂給對方喝。
高潮過后,王靜紅著臉,好像經(jīng)歷了馬拉松長跑一樣喘息,貪婪呼吸著外界的空氣。
我將那根沾滿精水的金屬棒放進他嘴里,讓他好像含著溫度計一樣含住,笑瞇瞇觀看著小偽娘一抖一抖流著小股精液的肉棒。
“靜兒,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剛才不過是逗你的,我和你媽媽的婚禮會如期舉辦。”
我拉開她胸前的系帶,掀起他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膚。
小偽娘身上的香味和高潮后的汗水撲鼻而來,在我鼻尖肆意滾動,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擠著他紅嫩嫩的乳房,將紅水晶玻璃一樣的乳頭掐的突出來。
“你……你就知道玩我!我咬死你!”羞憤的王靜忽然露出尖尖的小虎牙,朝著我的脖子就是一口,疼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這小妮子也太野蠻了,還是要繼續(xù)調(diào)教才行!】
在我脖子上留下齒輪形狀的牙齒的繼子,非但沒有悔意,反而倒打一耙:
“好色的爸爸,不稱職的爸爸,就知道玩你可愛的兒子,哼,你這是在犯罪,我今年一個月才剛過1*歲的生日!”
“哎呀,這該如何是好,爸爸我現(xiàn)在變成了戀童癖,可是會被警察抓走的,怎么,靜兒你要報警嗎?”
“報警?”似乎在這個初中生偽娘腦子里沒有報警的概念。
他艷若桃李的臉愣了一下,小聲嘟囔:“對,報警……不行,太便宜了你!你要一直照顧我和媽媽才行!”
“那用什么照顧?要不要用爸爸的肉棒照顧你們母子啊?!蔽矣舶畎畹娜獍敉享斄隧斖蹯o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