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快速進出后,內(nèi)里漸漸潤滑了起來。見丹砂也只是偶爾輕泣,不再呼痛,周崇書便松開了禁錮著丹砂的雙手,岳晉濤環(huán)著丹砂的楊柳細(xì)腰,輕輕一托,丹砂便驚呼一聲直直撲進了岳晉濤懷里,羞澀地將頭靠在他肩膀上,輕聲嚶嚀。
岳晉濤抱著緊貼著自己的美人兒,摟著她的腰上下輕輕聳動,一面含笑看向周崇書,周崇書正慵懶地坐靠著,一手手肘撐著身子,兩腿間那玉竹般白凈的分身早已挺立,如同它的主人一般g凈秀氣。
岳晉濤緊盯著的目光,惹得周崇書紅了臉,低聲嗔道:“看什么看!”偏是文靜秀氣的面容,薄嗔微怒,也甚是好看。
“小書別惱,我沒亂看。小書快來?!痹罆x濤知道周崇書一向不喜自己盯著他的下身看,怕惹惱了他,趕緊開口,一面托起丹砂的身子。周崇書瞪了岳晉濤一眼,坐起身來,緩緩挪過去,一手挑了些脂膏抹在分身上,輕輕套弄幾下,岳晉濤不自覺又將眼神移了過去,只見那修長白凈的手指,套弄著那白凈粉neng的分身,只恨不能替了那手,親自幫他細(xì)細(xì)涂抹脂膏一番才罷。
周崇書感覺到了岳晉濤的目光,卻也不再多說,感覺差不多時,便一手扶著分身,頂在了早已被岳晉濤狠狠占滿的x口,輕輕往內(nèi)頂弄。
“不啊”丹砂瘋狂地?fù)u頭,她原以為不過是侍奉完一個再侍奉另一個,她怎么也沒想到是這般,一時間疼痛和恐懼占據(jù)了全部感官,她已不知道說些什么了,只拼命掙扎。可岳晉濤力氣大,又豈是她能掙脫開的?
周崇書和岳晉濤的額頭都沁出了薄汗,前者是進入艱難感覺有些疼,而后者則是太過興奮卻又要克制自己忍耐的有些許難受。
“松開些,別夾那么緊。”岳晉濤輕輕擰了一下丹砂的r0ut,喘息道,“小書,你你蹭的我有些難受”他只要一想到周崇書的分身與自己緊緊貼在一起,幾乎都快控制不住自己,想快速聳動起來。
“嗯”周崇書低聲喘息,看向岳晉濤的眼神也越發(fā)溫柔,一手緊緊抓著岳晉濤的手腕,另一手攀著丹砂的肩,生生擠進去一些,便無法再進,只得搖了搖頭道,“阿濤你出來些,我進不去?!?/p>
“好?!痹罆x濤忙不迭地道,快速退至x口,兩個分身頂著剛歷經(jīng)疼痛碾壓的x口,一齊用力,兩根分身直直進入一大半,三人俱是一聲低呼。
丹砂已然說不出話,初次經(jīng)歷情事便是雙龍入x,她除了疼已感覺不到其他,甚至連呼x1都不敢動作太大,怕牽扯到下t。
而岳晉濤和周崇書則是yu仙yi的,一邊因為甬道太緊,而岳晉濤的分身也不小,擠的有些疼,另一邊則是兩人的分身緊緊包裹在一起,這種心理上的快感,光是想想就不行了。
岳晉濤聲音都飄了,只低聲呢喃道:“小書,我忍不住了,動一動,動一動?!闭f著便和周崇書一起動起來,每一次都是托起丹砂的腰,直至分身快退至x口,再狠狠按壓直至頂入深處。
一番頂弄丹砂癱軟在岳晉濤懷里任由他們動作,眼淚無聲滑落,雙手無力地搭在岳晉濤肩上,岳晉濤劇烈喘息著動作,雙眼緊緊盯著周崇書,話不成音:“小書小書你蹭的我好舒服,我快被你弄出來了這nv人的x兒好緊,我們貼的好緊”
“別,別說了。”周崇書也喘的厲害,極致的快感讓他頭發(fā)暈,偏這個時候,這個人還滿口胡言葷話,讓他更是覺得臊的慌。雖然很早之前他們就一起玩過nv人,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岳晉濤就喜歡上了這個調(diào)調(diào),每次都要拉著自己一起,偏幾次之后,他也漸漸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他的心意從未表露,卻也不懼被知道,可他的身份,他的家族不會允許他做出出格的事情,且他也是個驕傲的人。這世道,只有家養(yǎng)男寵、妓寨小倌兒的男人才會雌伏在男人身下,而他,永遠(yuǎn)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即便從改了又改,刪了又刪,還是不滿意,想詳細(xì)重點寫篇r0u,但是好像沒什么想寫r0u的心情,還是想去寫寫周崇書的內(nèi)心感情。
e,還是繼續(xù)劇情吧。
“這么說,丹砂被王爺扔去了岳公子那兒?”林芷想到岳晉濤在外的聲名,不由搖了搖頭。
這位貴公子一向是流連煙花之地,可謂是“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姓名”的最佳詮釋了,只是總覺得昨晚看周崇書的樣子,倒不像是這樣的花花公子,卻也是哪里有岳晉濤哪里就有周崇書,兩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是啊,早起岳公子就去見了侯爺,侯爺后來吩咐說,待岳公子安排好了就來接丹砂走?!泵祪旱吐曊f道,一雙巧手正仔細(xì)地給林芷梳著頭發(fā)?!芭韭犝f,丹砂是被抬回房去的,身上咳”
“你一個姑娘家,聽這些做什么?”林芷從鏡子里白了玫兒一眼,“旁人的事少管,橫豎與咱們無關(guān)?!?/p>
“是,奴婢知道了?!泵祪汗郧傻卮鸬溃罢f起來,侯爺昨晚還真是同往常不一樣。早早就吩咐人收拾了書房,直接過去爽爽利利地歇下了?!?/p>
剛搬來時,侯爺三天兩頭借口酒醉,賴在這邊不肯走,姑娘也總是懶怠拆穿他,裝作不知,任由他同自己躺在一張床上。雖說什么也沒做,可玫兒還是覺得不妥,這般下去,將來姑娘可怎么離開?nv子的清白名聲終究還是要緊的。
可不知怎的,近日侯爺竟突然轉(zhuǎn)變了,也不趁醉來賴著不走了,也不拘著姑娘不讓姑娘出去了,雖然有人遠(yuǎn)遠(yuǎn)跟著保護,卻也給了姑娘很大的尊重了。
林芷抿嘴一笑,卻不多言,至于吳樾,她實在無甚好言語、好念想,不過是不得不面對罷了,將來能離開,自然是最好老si不相往來了。
“坐久了乏得很,咱們?nèi)ピ鹤永锕涔?。”林芷放下書,稍稍扭動了一下發(fā)酸的脖子,想出去曬曬太yan,呼x1一下新鮮空氣了。
說起來這個芷園雖然沒有鎮(zhèn)北侯府大,卻雅致得很,處處都是景致,綠植也多,出來逛一圈頓時身t的不適都沒了。
“這園子還是修的不錯?!绷周茟袘虚_口,扶著玫兒的手,慢悠悠懶洋洋的走著。
“聽說這個園子原是江南一富商的私宅,是侯爺重金買下的。”
“這江南的園林向來是以景致情趣最佳聞名的,想必也是花了好些心血才建好的,怎舍得賣了?”想必是吳樾用了些手段才買下來的吧?!暗昧?,回去吧?!?/p>
玫兒應(yīng)聲攙了林芷往回走,剛路過一處轉(zhuǎn)角,便見三兩個婆子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