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不敢。”昭元帝笑著,“朕讓你回母家,也許你再去見他一面,只是,你要好好想想,回來要怎么謝朕?怎么服侍朕才好?”
淑妃身子不經(jīng)意輕輕顫抖,咬了咬唇,道:“臣妾定會好好服侍皇上。”
“怎么服侍呢?”昭元帝笑道,眼里全是殘忍的冷意。
“奴陛下,”淑妃艱難的開口,“主人主人上次不是說喜歡針嗎?奴,奴好好服侍您,讓主人滿意”
昭元帝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眼里漸漸染上一絲瘋狂,手指撫上淑妃x前的敏感之處,隨即下移到兩腿之間的花核上,隔著衣裙輕輕一按,道:“都扎在這里和這里,可好?”
淑妃指甲快要陷入手掌里,嘴唇泛白輕顫,道:“只要主人滿意,奴奴做什么都開心?!?/p>
“去罷?!闭言鬯砷_對她的桎梏,看似親昵地拍了拍她的翹t?!岸鄮讉€奴才伺候,許你多住幾晚再回g0ng罷。畢竟ai妃可是朕最寵的妃嬪呢?!?/p>
“是。臣妾謝恩。”淑妃緩緩下拜,心里的恨意更甚。
午后儀仗便都備好,聲勢浩大地回了袁府。
“娘娘怎么突然回來了?先前省親都是提前幾日便傳了信來。”袁尚書待袁淑妃屏退左右才低聲問道。
“上次我與父親說的事,父親考慮地如何了?”袁淑妃直入主題,她是一刻都不愿多等了,這種非人的生活,多過一日都是煎熬。
“這,這若是能成自然是好,袁家從此便是滿門榮耀無盡榮華”
“所以父親給本g0ng的答案是什么?”袁淑妃已不耐去聽多余的話了。
“娘娘可有萬全之策?若是一著不慎,那袁家要承受的,可就是”袁尚書有些為難地開口,若真的能走到那一步縱然是好,只是若是失敗,眼下的榮耀豈不是全都斷送了。
袁淑妃閉目掩蓋了自己滿眼的失望,自己的處境、自己過的什么日子,父親縱然從未開口問,其實又怎會真的不知?可為了袁氏的榮耀,他卻裝作不知,堂而皇之地張口閉口便是這些論調(diào)。
“本g0ng既決定,便不會拿著自己的恩寵和袁家的前途當(dāng)兒戲。”淑妃再睜眼,眼內(nèi)只余冷漠與堅定。
“是,袁家是娘娘的后盾,自然唯娘娘馬首是瞻?!边@無疑是一個賭局,但也并不是沒辦法全身而退,且先安排人進g0ng,若到時苗頭不對,淑妃這步棋棄了便是,無非是個nv兒罷了。皇帝需要的是一個姓袁的nv人放在g0ng里罷了,只要袁家安分,介時再送一個袁姓nv兒進g0ng去也就是了。
淑妃如何看不出自己父親心里的打算,只覺得從骨子里都涼透了,如今誰都靠不住,只能自己做好萬全的準備了。
“明日,請哥哥再約陳磷杞。本g0ng有要事相商?!笔珏_口。
“這,若是傳到皇上耳里”袁尚書踟躕著開口。
“父親當(dāng)本g0ng是蠢的嗎?皇上若不知道,本g0ng也不會上趕著送si!”這個昭元帝,讓自己去見他,不過是想讓自己看著曾經(jīng)的心上人,兩人痛不yu生,才能滿足他心里扭曲的快意罷了。
“好,那娘娘早些歇著,微臣告退。”袁尚書起身,告退。
“去罷。”袁淑妃身心俱疲,卻是連話也不想同他多說了。
吳樾回侯府的事,倒沒影響到林芷看似平靜的生活。
反而玫兒成日提心吊膽的:“姑娘,我倒不是擔(dān)心其他的,就是擔(dān)心侯夫人。您說,侯爺要是原諒了夫人,夫人再來芷園對您不利可怎么辦?”
林芷笑了笑,不以為然。方氏恐怕沒那么容易來芷園,就算是來了,林芷也無所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李公子,您倒是說幾句呀,您看姑娘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之前姑娘可在夫人手里吃了那么多虧呀?!泵祪憾辶硕迥_,看向一邊靜靜坐著不cha話的李瑾言。
李瑾言抬眼看向林芷,眼里有些擔(dān)憂,不免開口道:“阿芷,你可是想好了對策?”
林芷搖了搖頭,道:“方氏為人行事太過y毒,她要出什么招我還真不知道。但我終究不能在這里躲一輩子,遲早要面對面的。不過,現(xiàn)下這個芷園,至少我這個院子,她還是無法將手腳伸進來的?!?/p>
林芷現(xiàn)在在吳樾的眼皮子底下,終究做什么都不方便,自己的人手,只能待離開芷園再籌備了,否則便只能一直依靠吳樾,這世上,沒有b吳樾這個依靠更不靠不住的了。
“這些倒不重要,你最近是怎么了?”林芷仔細打量了李瑾言一番,道,“我總覺得你最近心不在焉的,話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