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我一身大汗練好一身腱子肉,放下啞鈴,我就開車去了一個禮拜沒理的何蕊的學(xué)校。
在廢棄的倉庫,溫順的小性奴早已等著我,我坐在椅子上,何蕊迫不及待地跪在我胯間,拉開褲鏈掏出我滿是汗臭的大肉棒含在嘴里,熟練地吹起來,碩大的龜頭把小嘴全部填滿了,我輕輕撫摸著她秀,像摸著一只聽話的小狗。
吹了兩分鐘,我拍拍她雪白的小臉,何蕊乖乖地吐出雞巴,站起來撩起裙子,群子底下空空如也,無毛的粉白饅頭穴像一只可愛的小嘴一樣嘟著。
我伸指進去一掏,憋了一個禮拜的騷穴早就水流汪洋。
我把她按倒一個破舊的跳馬上,撩起一條粉嫩的大腿,肉棒對準饞嘴的嫩穴插了進去。
只聽哧熘一下,何蕊歡呼地「哦」
了一聲,我的大肉棒進入了熟悉的溫暖潮濕之地——但插了不到兩下,事情就不對了。
我正覺得插入的感覺不同以往,何蕊慘叫道:「疼……好疼!」
我只好拔出肉棒,問她怎么了。
何蕊喘著氣說:「大哥哥的雞巴變了……好像有棱角一樣……刺得我好疼……」
我低頭看鐵硬的大肉棒,仔細看確實不同以往,肌肉不但粗壯了很多,筋絡(luò)還高高突起。
我略一思索,忽然明白了,經(jīng)過一個禮拜在何惠那個奇妙寶穴中的鍛煉,我的大肉棒就像練過高強度訓(xùn)練的二頭肌,在短時間內(nèi)變得壯實了很多,難怪刺得何蕊慘叫。
不過我的欲望可不能就此算了,對何蕊說:「不要緊,習慣了就好,轉(zhuǎn)過來!」
何蕊臉色慘白,但知道我的命令不能違抗,只能轉(zhuǎn)過身把粉白的大肥臀對著我。
我掰開大屁股,從后頂入,何蕊嗚咽一聲,咬緊牙關(guān)。
我一抽一插干了三百多下,在何蕊不住的哀啼中灌了她一子宮。
何蕊滿面淚水,彷佛又被開了一次開苞,不過神清氣爽的我也顧不得這么多,在她嘴里撒了一泡事后尿拍拍她的腦袋就走了。
第二天我又開車到何惠的學(xué)校。
出前我和何惠通話,何惠說她下午有體操課,要找她也能在這之后,我卻提前了一點時間來到學(xué)校。
我找到體操教室,體操課正好下課了,同學(xué)們續(xù)走出教室。
我看到何惠一身體操服,和幾個女孩有說有笑的出來,突然看到我,臉蛋頓時羞紅。
我走到她面前,她的朋友們看著我,紛紛問:「何惠,這帥哥是誰呀?」
何惠說:「他……他是我表哥。」
幾個女孩頓時哇了一聲,說:「你表哥好帥呀!」
我向這群青春靚麗的女孩笑了笑,寒暄了幾句,那些女孩走了。
何惠局促不安地問:「你怎么這么早來?」
我看她經(jīng)過一節(jié)課訓(xùn)練,香汗淋漓,剛開苞的少女暗藏淫靡的體香鉆進我的鼻子里,粉紅色的體操服下身材畢露,沉甸甸的大奶子高聳頂起。
在我灼熱的目光下,被香肥豪乳撐起的體操服本來像渾圓的山丘,這時兩粒奶頭卻忽然突了出來。
這生理變化被我看在眼里,何惠臉羞得像燒了一樣。
我輕輕說:「想你想得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