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第2頁）

的一下，奶頭像被從果肉里擠出來一樣翹起來。

我比較著兩只奶子的手感，魏貞的軟中帶韌，何蕊的韌中帶軟，充分顯示出生育過的熟婦和沒生育過的少女的區(qū)別。

“不要臉！不要臉！”

何惠又哭了起來。

我松開魏貞和何蕊的大奶子，拍了拍她們的大屁股，母女兩人挺著碩乳孕腹來到床邊。

我大喇喇地坐在床沿上，魏貞和何蕊在床前跪下。

我好整以暇地?fù)崦位莸难┌状蠖瞧?，像拍瓜一樣拍了拍，出“噗噗?/p>

悶響。

我笑道：“你肚子都給我搞大了，性子還這么烈？聽聽你媽怎么說。”

何惠恨恨地看著魏貞，魏貞伸出纖手抹掉自己的眼淚，說：“小惠，都是媽媽的錯。媽媽干活不小心，打碎了徐總的古董，徐總沒有要媽媽賠。媽媽的身體長得下流，徐總拿來消遣取樂，媽媽只是徐總的玩具，徐總喜歡的是小惠，會娶小惠的……”

魏貞話還沒說完，何惠一口唾沫吐在她臉上，破口大罵：“不要臉的賤人，騷貨，誰當(dāng)你是媽媽，你就是個破鞋……”

魏貞被女兒罵得哭了起來。

我臉一沉，正要抽這頭臭脾氣的小母馬兩記耳光，忽然聽到何蕊大聲說道：“夠了！”

我、何惠、魏貞轉(zhuǎn)過頭，吃驚地看著何蕊。

何蕊一直軟軟萌萌的，我從沒聽她出這么大的聲音。

何蕊此時淚流滿面，聲音卻意外地鎮(zhèn)定：“姐姐！你太不懂事了。你知道媽媽為了我們吃了多少苦嗎？媽媽現(xiàn)在和大哥哥很好很幸福的，自從爸爸生病，我從沒見過媽媽像現(xiàn)在那么開心。大哥哥對我們也很好，雖然喜歡玩羞羞的游戲，但我們現(xiàn)在有的吃，有的穿，有大哥哥保護(hù)，媽媽也不會再被人欺負(fù)了。姐姐你為什么要罵媽媽？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不好嗎？為什么，為什么？”

何蕊的一番說辭讓何惠說不出話來，妹妹的眼光在悲傷中透著對姐姐的敵視，彷佛是一只露齒怒目的小母狗。

何惠這頭色厲內(nèi)荏的小母馬竟然生起怯意。

何蕊見何惠不回答，繼續(xù)說道：“我知道姐姐看不起我，我很笨的，也看不起媽媽，因為媽媽沒文化，在外面還被人欺負(fù)。我知道姐姐心很高，什么都要最好的，像公主一樣，可是，可是……”

魏貞聽得淚流滿面，打斷女兒：“小蕊，小蕊，不要說了……”

何蕊卻搖了搖頭，神色堅毅，說道：“可是，媽媽受苦都是為我們好呀。前陣子，我一直想要大哥哥……大哥哥干我的屁眼兒，媽媽總是擋在我面前，讓大哥哥插她的屁眼。媽媽一被大哥哥插屁眼就全身冒汗，我一開始還不懂為什么，后來偷偷拿了家里的假雞巴往自己屁眼里塞，雞巴頭都沒塞進(jìn)去我就疼得沒命了……”

說到這里，何蕊已泣不成聲。

何惠的臉上呈現(xiàn)出羞愧的神色。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站起來走到魏貞面前，扶起自己的大雞巴。

魏貞會意地張開櫻唇，把兩只纖手合成捧狀湊在下巴前。

我把大雞巴扶準(zhǔn)，對著魏貞張開的小嘴。

一抹水光閃過，一道熱騰騰的尿液劃過優(yōu)美的弧度，落在魏貞的小嘴里。

尿液在小香舌上恣意彈濺，分成兩個去向：一道流入喉嚨，一道流到小手捧成的小坑洼里。

我尿好了，把余瀝甩在魏貞的俏臉上，也不管何惠的表情，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