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知道原因:這只可樂瓶里裝的根本不是可樂,而是能咸死人的老抽醬油。
一瓶醬油就這么被灌進何惠的肚子里。
末了,我把空“可樂”
瓶收好,何惠的樣子已經(jīng)變得極其可怖。
她的臉色白的青,身體無意識地抽搐著。
醬油的鹽分很快會讓她體會到什么是真正的地獄。
真是頭可憐的母馬啊,不過誰讓她咬了主人的手指呢?我回到房間,魏貞還以為我給她喝了可樂,對我心懷感激。
吃好了中飯,是悠長的午后。
我忙著生意上的事,等到再想起何惠時,日頭已經(jīng)偏西,到了下午四點半。
我起身下樓來到庭院里,何惠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的狀態(tài),神態(tài)竟然出奇地安詳美麗,像一具冰棺里的公主尸體,只是干裂紫的嘴唇微動,似乎在喃喃著什么。
她似乎已經(jīng)感覺不到我來了。
我把耳朵湊到她嘴邊,才聽出她說的是“水”
字。
于是,我從褲子里掏出大雞巴,放到她的唇邊。
何惠這時才略微清醒,只是睜開的雙眼像瞎子一樣找不到焦點,整個人彷佛無意識似的,小嘴像快死掉的魚樣一張一張,很快含住了大雞巴。
我爽得“絲”
了一聲,體會著少女小嘴的溫軟,尿關(guān)一放,在何惠的小嘴里撒起尿來。
主人的圣水被渴得狂的母馬不斷吞咽,過了片刻何惠才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像母親一樣在喝主人的尿,出無力的嗚咽。
我酣暢淋漓地把最后一滴尿液排光,把大雞巴從簇新的人肉尿壺里拔了出來。
何惠像從水里探出頭來一樣劇喘,一雙妙目中再也沒有跋扈的神情,只剩下深深的絕望和恐懼。
我知道這頭暴烈的母馬已經(jīng)完全被我馴服了。
第二天一早,我的大床上并排噘著三只遠常人的大白屁股。
中間那只最大,簡直像肉山一般,極度淫靡的兩片巨大臀球彷佛能榨得出油來。
左邊那只圓滾滾的,十分可愛,張開的陰阜上更是寸草不生。
右邊那只的大小差不多要趕上中間那只,弧度優(yōu)美,散著青春健美的活力,彷佛是一頭漂亮的母馬,正在等待主人騎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