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他不過是愧疚罷了。
蘇清晚冷笑,“我不需要你因為愧疚產(chǎn)生的同情?!?/p>
沈硯川皺眉,“不是同情,是……”
是什么?
蘇清晚轉(zhuǎn)頭看他,沈硯川的話卡在喉嚨里。
他看著她眼底的戒備與疏離,像一層堅硬的殼,將所有柔軟都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是在意。”他終于低聲說,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艱澀,“從始至終,都是。”
蘇清晚的心猛地一顫,可隨即只覺可笑。
她別過臉,避開他的視線。
“沈總說笑了,當(dāng)年你棄我如敝履,如今又說在意,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沈硯川并沒有回答她的反問。
他皺眉,只覺有些事說也說不清楚。
沉默間,蘇清晚只覺煩躁,她想趕他走,可還沒開口,姜萊和席宴禮便一起進(jìn)來。
她們一進(jìn)來就著急查看她的傷。
姜萊是知道沈硯川在的,但席宴禮并不知道,他們也是在門口碰到,姜萊也還沒來得及說。
過了好一會,席宴禮感覺到旁邊有人存在,抬眸的瞬間,兩個男人四目相對,驟然火花四濺。
氣氛忽然轉(zhuǎn)沉,蘇清晚已然感受到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
她不想兩人爭吵,她抿唇拉了拉姜萊,想讓她先帶沈硯川出去,但這時席宴禮忽然開口。
“我要去醫(yī)生那里問問晚晚的情況,沈總要不要一起?”
“嗯?!?/p>
沈硯川瞇眼向外,席宴禮緊隨而出。
蘇清晚知道他們兩個肯定不會只是去找醫(yī)生那么簡單,蘇清晚著急起身,給姜萊嚇了一跳。
“哎呦祖宗,別動,你干嘛?。俊?/p>
“我擔(dān)心他們打架?!?/p>
她掙扎著要起來,姜萊按住她噗嗤笑了。
打架?
“他們兩個都是成年人,哪里有那么幼稚?!?/p>
蘇清晚扶額,確實,他們確實沒那么幼稚,但是席宴禮的狀態(tài)現(xiàn)在很不對,他太容易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