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蘇清晚扶著墻站在走廊口,臉色白得像紙,后背的傷口被牽扯得火燒火燎地疼。
她在病房里等得太久,眼見兩人不回來,她實在擔(dān)心,她不顧姜萊的阻攔,硬撐著跑出來,就怕這兩人真動起手來,卻不想正好撞見這一幕。
看見她的一瞬,席宴禮有些慌。
他放下了手,抿唇,“晚晚,我……”
席宴禮想解釋,蘇清晚卻越過他,直直地看向沈硯川。
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似乎是在質(zhì)問,沈硯川皺眉,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
“你認(rèn)為是我先動的手?”
“要不然?”
沈硯川氣笑了。
席宴禮和姜萊更是一怔,姜萊看了眼席宴禮又看了看沈硯川,想張嘴,又覺得不合適。
剛剛她們出來,明顯看到是席宴禮動的手,可晚晚如此,難不成是要護(hù)著席宴禮?
如果是,她還是別多嘴的好。
姜萊心想著默默后退。
沈硯川怎么也沒想到,蘇清晚竟然會這般想他。
他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更是籠上了一層寒霜,“你就這么護(hù)著他?”
沈硯川的聲音低沉,透著一絲壓抑的憤怒,蘇清晚點頭,他咬牙靠近一步想說什么,最后什么都沒說,憤然離開。
看來他說的那些話她一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
也罷,有些話還是等她傷好了再說。
他離開,姜萊和席宴禮便扶著蘇清晚便回了病房。
席宴禮一直沒說話,直到她躺下,他想說什么,蘇清晚率先開口打斷了他。
“宴禮,你昨天不是說今天醫(yī)院里比較忙嗎?我這里有姜萊,你先去忙吧,正好我也有些累了,想睡會?!?/p>
她說著閉上眼,明顯不想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席宴禮的錯覺,他感覺蘇清晚似乎有點不想看見他。
但他也只當(dāng)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