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張和平一路問了好幾家信托商店,都沒有弓箭出售;想給右邊耳房添一個(gè)木架床,卻沒看上那些雕工精良的老床。
最后,張和平在信托商店買到一把小藥鋤,然后騎車回了四合院,正巧碰上閻埠貴跟閻解成推自行車出門。
張和平看著閻家自行車筐里的劈柴刀,還有后座掛的兩麻袋,疑惑問道:“三大爺,你不是說禁漁了嗎?”
閻埠貴左右看了看,湊近了小聲說道:“我聽?zhēng)讉€(gè)魚友說,只要不用漁網(wǎng)就不會(huì)被抓,你要不要一起去?”
張和平搖頭,“我去釣,容易被抓?!?/p>
來到右耳房,張和平將小藥鋤放進(jìn)小背簍,采藥的工具就算齊活了,就差打獵工具了。
張和平掃了一眼堆滿雜物的右耳房,之前的床板、磚頭、方桌又搬去后院那個(gè)小耳房了。
忽然,張和平的視線落在他編的那雙人字拖厚底草鞋上,從草編想到草席,然后想到竹席、竹簾、竹床、竹桌。
之后,他看向了那個(gè)小背簍,腦海中立馬回憶起了一些竹編技巧,這還要?dú)w功于之前編草鞋獲得的編織技能。
這年月,木材需要票;就算上山偷伐木頭沒被抓,也要等木頭里水分陰干。
但是,竹子就不同了!
張和平之前在去昆明湖的路上看到過很多小竹林,先別管那些竹子有沒有主,帶幾張毛票防身,要是被抓了就賠錢,沒被抓就直接拖回來。
畢竟,竹子不象木材那樣管控嚴(yán)。
最關(guān)鍵的是,竹子處理起來簡(jiǎn)單,用火烤或者用水煮;編織成形后,可以一邊使用,一邊等它慢慢變黃變干。
主意一定,張和平重新掃了一眼右耳房的大小,大致估算一張靠窗的竹桌、竹凳,以及一張竹床要多少竹子。
接著,他又去了左耳房,東廂房,想著添幾個(gè)大的落地竹衣柜、長(zhǎng)竹桌、帶扶手的靠背竹椅。
甚至還想到前世有人用竹子做自行車,他能不能給老張整個(gè)竹輪椅?
算了,不想了,竹子多多益善!
只見張和平拿了劈柴刀、麻繩放進(jìn)自行車筐,去后院叫上睡了兩個(gè)小時(shí)的大堂哥,砍竹子去了。
下午一點(diǎn)過,張和平與大堂哥張翠山才推著車,走回四合院,并將一捆長(zhǎng)三米的竹子和一捆長(zhǎng)四米的細(xì)竹條,卸在東廂房左邊窗戶下那半邁克爾的走道上。
這是他倆一路推回來的!
這自行車左右掛一捆竹子的話,人沒法騎車。
一側(cè)掛兩捆竹子的話,重心偏竹子那邊,人控不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