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難受地仰著脖子大叫,感覺身體已經(jīng)不算是自己的,她整個人都在不正常地怪異抖動,一對雪乳更是晃晃悠悠,兩只雪兔一樣惹人注目。
她本來是不該求饒的,可原本那么緊致狹小的肉縫被巨物強(qiáng)行撐到極致,春桃全部的力氣都用來維持自己不從老爺身下掙扎,痛楚令她頭暈?zāi)垦?,只能忍不住哭喘求饒?/p>
“嗚啊……老爺……好疼啊……嗚……里面要裂開了……好疼……對不起……老爺……太疼了……啊啊啊……對不起……”
周老爺聽她氣若游絲地喊疼,又結(jié)結(jié)巴巴給自己道歉,心里涌起一種蹂躪的欲望,大手撈住春桃滑膩膩的屁股,堅硬的巨棒一次又一次進(jìn)入失貞潔的花穴,那肉洞濕軟不可思議,他進(jìn)的順暢,陰莖擠壓得肉穴里沒有一絲縫隙,黏糊糊地晃出淫液。
他看著春桃流著眼淚,烏發(fā)散亂,一副花容慘淡的可憐模樣,滿意地在她耳邊落下輕飄飄一句話。
“你忍著點(diǎn)好好伺候,肏完這次就不疼了。”
周老爺有肏人時必須點(diǎn)燈的習(xí)慣,因此書房里燭火始終亮著,長夜漫漫,有丫鬟中途紅著臉進(jìn)來續(xù)上火燭,見軟榻上肉浪翻涌,春桃已經(jīng)被擺弄成另一種更適合挨肏,痛苦地扒著身下的軟墊凄厲慘叫。
少女眸光瀲滟,跪趴著撅起雪白肉臀,在身后周老爺?shù)募ち页椴逯型吹脦缀蹩煲柝蔬^去,肉洞里噴著淫水,交合處汁水淋漓,她小腹里已經(jīng)痛到麻木,過量的疼痛已經(jīng)轉(zhuǎn)變?yōu)槟撤N被漲滿了的感覺,但她依舊絲毫無法忍耐,青澀花穴徹底被周老爺征伐到極點(diǎn),花瓣皺巴巴翻出來,陰蒂腫大,一被肉棒摩擦就是火辣辣的疼。
“嗚嗚……疼……好疼啊……老爺……受不了……饒了春桃吧……啊嗚……好深……嗚嗚嗚……阿娘救我……哈啊啊……”
春桃被肏干到神智崩潰,連自己剛剛被干成母狗的淫浪姿態(tài)全然被另個點(diǎn)燈的丫鬟看光都注意不到。
她身子本就纖瘦,在高大健壯的周老爺身下,更如同一只狂風(fēng)驟雨里失了方向的單薄小舟,尖叫聲聽著就惹人心疼。
于是周老爺從后面扯著她的頭發(fā),強(qiáng)迫這條可憐的母狗仰著頭挨肏,不管不顧地在她穴里肆意抽插,陰莖將她搗得痛苦哀求,好幾次要翻著白眼失去意識又硬生生肏得清醒。
手里抓著春桃的頭發(fā),騎著她的身子好控制方向,周老爺又是幾十下破開穴肉的激烈猛撞,春桃的處子穴已經(jīng)被男人雞巴肏開了,這小丫頭天賦異稟,即使身子疼成這樣,穴里還是不由自主緊緊箍著給她痛苦和歡愉的那根陰莖,高潮噴出的濕熱淫水澆灌著周老爺噴張的馬眼,兩人同時喘著氣,一個是胯下爽到了極點(diǎn),另一個是被痛感和快感沖擊到崩潰。
周老爺知道她和母親兩個相依為命,聽她已經(jīng)被干到一遍遍求饒喊著母親的地步,心里泛起一陣柔軟,自己挺腰拔出陰莖又兇狠地整根插入,里面軟爛如泥,就知道這小妮子是已經(jīng)被干到神魂顛倒了。
“好好挨著,你要是做的好了,回頭就讓你把母親接到身邊照顧。”
周老爺體力極好,越是肏干越是沒有倦意,只覺得在這小丫鬟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就索性抓著她的頭發(fā)將她腦袋提起來,邊騎著她的屁股肏干邊側(cè)頭親她。
香舌被纏著糾葛,春桃啊啊亂叫著,呻吟又被堵在周老爺強(qiáng)勢襲來的口舌中,穴里又是一陣肉壁緊縮,赤裸的腰背不得已彎曲成不可思議的弧度,兩只白潤小乳顫顫巍巍彈跳,整個人都透著一層薄汗,膚白如雪,身段嬌媚動人。
書房里響徹曖昧的淫叫與肉體拍打聲,周老爺留宿書房時這聲音夜夜都有,可還從未見過哪次干了這么長時間,榻上嬌軀被折磨成這副模樣。
春桃神情失控,頭發(fā)都被汗水打濕貼在臉頰上,兩腿間黏膩的液體交織著她的處子血被拍成白沫,她畢竟青澀,不如周老爺其他妻妾那樣懂得服侍男人,從頭到尾全是被動挨著肏干,可這又恰恰讓周老爺有種凌虐的快感,壓著這我見猶憐的小美奴,又是一陣窮兇極惡的蠻烈奸干。
春桃哀哭著受著,不知何時才能到盡頭。
“哈啊……啊……嗚嗚嗚嗚……老爺……不要……求求您……哈啊……嗚嗚好大……好深……唔啊啊……老爺……”
在干她之前,周老爺全然未料想到自己竟然能在這小丫鬟的身子上嘗到這么多樂趣,春桃從沒被男人碰過的花穴已被他的雞巴插成嫩紅的肉洞,還噗嗤噗嗤冒著淫水,看著外面天際初白,周老爺算了算,這初次破她身子,居然就生生肏了她一個多時辰。
春桃嗓子已經(jīng)叫的啞了,此刻側(cè)著身子蜷縮在軟榻上,發(fā)出筋疲力盡后的小聲嗚咽,她徹底失了神,一條腿被周老爺抬起來方便對方肏逼,嫩白圓潤的屁股早就在在男人的撞擊下拍的通紅。
陰莖又狠狠撞入到穴口,春桃難以忍受地嗚咽哭泣,翻著白眼又高潮了一次,酥軟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痙攣,居然在周老爺徹夜的蠻干里徹底直接昏厥了過去,雪白的身子倒在周老爺懷里,都已然失去意識了,還在隨著體內(nèi)陰莖的抽插一次次急促抖動。
周老爺發(fā)出一聲輕笑,捏著她的乳頭在指間揉捻,看著這小丫鬟潮紅的臉和短促呼吸,確認(rèn)她沒什么大事后又就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插了好幾十下,次次都是大開大合,戳得她連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了雞巴頭部的形狀。
“啊啊啊啊??!”
半清醒半昏厥的春桃在全身震顫,忽的睜開眼睛流著眼淚,嘴巴張開吐著小舌卻只一個勁兒的發(fā)出淫浪叫聲,肉穴里瘋狂噴出一股濕熱的淫水,將周老爺?shù)凝旑^淋了個透,眼看著她就要被干的瘋過去,周老爺沉著腰向下打柱,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硬如堅石的粗長陰莖鉆進(jìn)春桃身體最深處,濃濁腥臭的精液悉數(shù)灌了給她。
這次射的又多又猛,滾燙的精液令春桃承接不住,雙腿不正常地劇烈顫動,小腹跟著收縮,咦咦啊啊地在周老爺懷里如同一條脫水的魚,周老爺望著她潮紅的臉,又抓著她的胳膊將她拖拽到床頭,春桃無力地伸著兩條腿,大腿內(nèi)側(cè)濃白的精液混雜著血絲胡亂流出,處子花穴已經(jīng)被折磨到了令人不忍細(xì)看的可憐樣子,嫩肉久久無法閉合,真就如同一個專供男人插雞巴的淫器。
雨散云停。
周老爺喊了別的丫鬟進(jìn)來收拾殘局,同時將自己剛剛射過精的雞巴塞進(jìn)春桃小口里,春桃仰著頭癱軟在床頭,腦袋有一半懸空,腥臭的男人陰莖味道盈滿了她的鼻腔,碩大的龜頭在她口腔里插著,實(shí)打?qū)嵤悄盟?dāng)成個無需愛憐的性交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