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想你搗爛我的穴心,貫穿我的腸道,將我開腸破肚,以表露我真的愛你。
如果我真的是狗就好了,狗可以開腸破肚,而我不行。
我將你放在我的最高處,你是我的至上主義,我想我真的愛你。
祈思炎和江予做的每一次都努力將精液射到最深處,這一次也不例外。
他卸下了江予的口伽,床上的人早已神志不清渾渾噩噩。他看著兩人相連處血肉模糊相粘,他竟覺得此時的他們美的驚心動魄。
祈思炎抱著江予離開調(diào)教室去了二樓,回到臥室。整個臥室鋪滿柔軟的白色兔毛地毯,祈思炎將江予扔在床旁邊的灰色墊子上,江予疼的匍匐掙扎,像是病危的老狗。
而狗不配上床睡覺,老狗更不配。
祈思炎做好一切后去洗澡,性器上沾著血液,讓他覺得惡心至極。出來后看著床旁的一團一動不動,只有屁股后面的跳蛋嗡鳴不止。
但他沒管,他上床了,他告誡自己不能心軟。心軟會被拋棄。
只可惜配上床睡覺的誰也不清楚他真的睡了嗎。
如果我骨髓里浸滿毒液,我的軀干被烈火焚燒,我疼痛難忍,可我只會想要一顆糖。
可是太可笑了,我只是被操了一頓。
被狠操了一頓。
江予挪動著軀體,企圖讓它們可以聽從他大腦的指揮,讓自己爬起來,然后留的體面,可是他不行。
就像祈思炎說的,他是一個快30多的老狗。
江予看著床頭的電子表,上面顯示5:37,時間到了,老狗需要悄悄的獨自舔舐傷口。
他偷偷開門去客臥洗澡,面無表情用拿粉筆的手去掏身后的跳蛋。精液從腿間流下,江予自毀般的用力扣挖肉穴深處的精液。
太深了,他弄不出來。就像時間過得太久了,他彌補不了。
熱水沖刷掉他臉上身體上的精液,他試圖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洗掉就不在淫蕩。
性器和屁股上的傷口沾水后無時無刻不在灼燒著江予。可他只能掰開雙腿對著鏡子自行上藥,最后再將跳蛋塞入并打開,再進入臥室匍匐在墊子上變回老狗,一切都剛剛好。
好到床上的人剛好閉上雙眼。
陽光被厚重的床簾擋住,兩人是被10點的準點報時吵醒的。
祈思炎煩悶的摔了床頭的電子表,起身坐在床邊,不等他反應,性器已經(jīng)被跪在身前不著存縷的人溫暖包裹。用那嘴角掛傷充滿肉感的嘴唇撥弄吸吮,好似勾的祈思炎晨勃都更久了。
沒什么,好想一切都早已約定好了。
最后以祈思炎抓著江予的發(fā)絲猛按的捅著射了進去告終,老狗乖順的咽了下去。
他甚至連咳嗽的忍住了。
祈思炎蹙眉輕笑,伸手拍了拍那還掛著白灼的臉,“早上好,profesr,做的不錯,待會給你看禮物。”
塞了一夜的跳蛋終于被好心取下,祈思炎又從衣柜里拿出一團白色衣服扔給江予,“穿好,去做飯?!?/p>
那是一件白色近乎透明的白色情趣襯衫,連衣扣都不算,上面是吊帶設計,里面還卷著一件白色內(nèi)褲,盡管只能瞻前不能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