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逼硭佳子置艘话呀韫钠鸬南麦w笑了笑,“濕了沒有?”
江予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看了對方的眼睛說出了第三種答案,“老公。”
每次情欲過后江予整個人都濕漉漉的,開口后他的嗓音好像也充斥著祈求與色氣的水漬。
祈思炎聽到后有些不開心,不過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笑著拍了一把對方的屁股,“江教授怎么總是這么聰明,滾吧?!?/p>
江予走后,祈思炎低聲罵了一句臟話,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他的驚喜還沒有結(jié)束。
所謂的學術(shù)交流會不過是上層人士為了達到某種不為人知的利益舉辦的分贓宴會。江予早已過了幻想自己在臺上面對學術(shù)問題侃侃而談的年紀。
他需要做的是糊弄過這場他不得不來的資本狂歡宴。
身體上多余的那件衣服勒的江予胸下的肋骨處很癢,他想抓撓又怕周圍人察覺他的異樣。
剛空余時間想去,又被他的老師抓著去認識他所認為對江予有用的人。
江予有些頭大,想和對方喝杯酒就草草了事。但對方顯然不這么覺得,甚至乘著遞名片的功夫摸了一把他的手,但他懶得理會。
礙于老師的面子,江予聽著對方對他的炫耀,他眼睛亂撇的同時好像看見了一抹鮮艷的紅色。
在他想繼續(xù)探尋的同時,他感受到了胸口被人用力不小的按住,他猛然蹙眉回頭,語氣不善,“做什么?!”
“江教授這么生氣做什么?我只是覺得你的胸針好看罷了,再說難道不是你找走神的嗎?”大腹便便的男人說著才緩緩松開了手。
江予還欲開口,就被他的老師打斷。索性便不理會想繼續(xù)去尋找剛才一晃而過的影子。
不過這次他一回頭就看到了對方,因為對方也在看著他。
是他了,是穿著正裝如果站一起估計還會比他半個頭的祈思炎。
江予截止今天是第三次覺得胸口有種悶悶的不適感。
前兩次是早上被祈思炎推開和躲開,這一次是因為祈思炎來這里不告訴他。
可是老狗有什么理由祈求主人事事都告訴他呢。
“抱歉,失陪一下?!苯桧樖謱⑹掷锏南銠墧R置在路過的服務員的餐盤上。在老師的呼喊和揩油他的那個男人的怒罵中大步去了衛(wèi)生間。
江予并不意外祈思炎出現(xiàn)在這里,因為祈家少爺出來在b城的任何一個上流晚宴都不足為奇,只要他想。
冰冷的睡沖刷著江予的指骨,他被人攔腰抓住帶進了第一個衛(wèi)生間。
“騷貨,怎么這么愛到處發(fā)騷呢。下次我們玩放置吧。把你扒光扔在大街上,你說b城那里人最多???”祈思炎捂著江予的嘴,低頭在江予耳畔低喃。
像是撒旦在教堂里低聲頌詩,蠱惑人們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