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雅芝關心自己,景甜心中微甜,手上卻感覺到媽媽肌膚間微微的異動,似乎連同為女性自己的觸摸,都令她有些難以承受,美峰漸挺、玉腿緊夾之間,帶起一波漣漪,連媽媽自己似都沒有發(fā)覺,景甜原還有些猶豫的心,不由更加堅定?!耙郧疤鹛鹪囘^了……冷水浸浴開始時難過,習慣之后其實也滿舒服的呢……”
“是嗎?”
聽景甜這么說,白雅芝臉蛋兒不由一紅,近些日子身體需求越來越強烈,可現(xiàn)在看來,她似乎沒有發(fā)覺,在女兒甜甜與林俊逸歡好之后,自己夢想林俊逸來滿足她發(fā)泄的情況少了許多,要靠著冷水浸洗,讓那寒氣直透心底,才能勉強忍受體內烈火的煎熬。
不過這般羞人事,還加上一抹侮辱丈夫的冶蕩色彩,白雅芝便再大膽,也萬萬不敢和女兒商議,悶在心里的感覺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難受些。
“可是,這兒終究水寒……何況……何況那時還是夏季,蒸騰火熱,浸浴冷水舒服得緊;現(xiàn)在可是漸漸涼了,白天還看不出來,一到晚上……光從這水就知道,外頭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這么任性……”
猶豫著不敢把心里的話全說出來,畢竟景甜與林俊逸雙宿雙飛未久,在來到香港之后,兩人更是心結盡解,膩得如膠似漆,便不說她絲毫沒有浸浴冷水壓抑欲望的必要,光看兩人這樣親密,若景甜已有了身孕,洗這冷水對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讓冰雪聰明的景甜看出,自己是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白雅芝早要拿出母親的架勢,把這女兒趕回房間去了?!翱茨銤M臉喜色的樣子,是不是小逸回來了?還不快點回去……照顧他……”
聽媽媽白雅芝講到林俊逸時的欲語還羞,連聲音都囁嚅些許,景甜心中最后那一絲猶豫也煙消云散。
先前雖知母親白雅芝與父親感情出現(xiàn)危機而分居多年,景甜可沒想到,媽媽白雅芝對男女之事不只未視若畏途,甚至對引誘自己紅杏出墻失了賢妻良母貞操的林俊逸,還有一絲異樣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種難以言喻的窒悶掠過,連為媽媽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緩了兩拍。
如果不是媽媽白雅芝比自己還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餡;只是那異樣的念頭一閃即逝,景甜連忙壓下,現(xiàn)在可不是想那種事情的時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白雅芝身子愈發(fā)酥軟,松弛得好生舒服,“媽媽放心,老公他……他對媽也有孝心,知道甜甜要來服侍媽媽……洗浴,他不會說話的……畢竟現(xiàn)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媽媽的呀……”
“真……真的嗎?”
便言者無心,聽者也有意,聽到景甜講起林俊逸對自己的孝心,白雅芝所想卻不是他對自己的畢恭畢敬,比這個女兒還要孝順自己,而是當日自己含羞投懷送抱時,林俊逸那既想找丈夫理論的理直氣壯,和對她們母女倆的真心關愛,兼著自己對初次接觸丈夫之外男人虎軀的慌亂,還帶一絲對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并混著被女婿騷擾進入時自怨自艾的神情,身體里更浮起一絲當日淫亂縱情的記憶,幽谷里頭不由濕了。白雅芝卻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進去的池水??!“有這心……就很夠了……”
“不夠的……”
聽白雅芝這么說,正自在心下緊張著的景甜登時脫口而出,一出口才覺不妙,幸虧白雅芝似是沒聽出來自己的意思,慶幸之余連忙轉開了話題,“老公說……他也是媽的半個兒子,自該好好孝敬媽媽……光只是心還不夠,一定要……一定要付諸行動的……不只是和甜甜親密溫柔、夫唱婦隨,同時也要和甜甜一般的……孝敬媽媽,讓媽媽過得舒舒服服,毫無不順之事……”
舒舒服服?聽到景甜這句話,白雅芝心中不由苦笑,卻還不敢在女兒面前苦笑出來。只要丈夫依然無能,自己虎狼年齡欲望越來越強烈,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盡得抒解,否則要舒舒服服的過日子,那可是難上加難了,偏偏被虎狼年齡身心欲望折磨的心事,那積郁體內、難以抒發(fā)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訴女兒景甜。
白雅芝真不由得羨慕女兒景甜,有那么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年輕力壯又知男女情趣的愛郎林俊逸,青春欲火的折磨,對她面言實足美事,可自己卻不能夠這樣,只能又妒又羨地洗起冷水浴來。
見白雅芝不答話,脖頸處卻不由自主地紅了一塊,景甜輕吁了一口氣,一時間兩人無語,她的纖手緩緩在白雅芝肩上揉捏起來,慢慢移動在頸肩臂膀之間,指下只覺觸及之處柔軟滑膩,柔若無骨又豐潤可人,那觸感說不出的舒服。
自己雖也算是頗有姿色,即便沒有媽媽的成熟嫵媚,青春甜美處卻有過之,只是這肌膚的觸覺之溫潤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時間之內,卻是不可能趕得上了,景甜心中不由升起一絲羨慕,纖手滑溜之間不由漸漸大膽起來。
被景甜無意間的話勾起心底的思緒,白雅芝一時間無話可說,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兒的手緩緩搓揉捏弄起來,香肩漸漸酥軟放松,心里卻是混亂無比,她豈能告訴女兒,便不說閨房之中,光只在這浴池里頭,無論浴池之內或池旁床上,她被林俊逸疼愛揉搓撻伐的次數(shù),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說自己這幾日有意無意地躲避著林俊逸,可卻是無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涼之時,還在此處洗著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隨著春水蜜汁壓抑體內情欲的效力愈來愈弱,每到此處她的心思也愈來愈難控制,光想到自己那天在池里池外,對女婿林俊逸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好享受那無比火熱美妙的肉體滿足,無論身心都被女婿林俊逸挑逗撩撥親吻撫摩盡情攻陷占有的回憶,她不由又緊張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也因此,對景甜手上的異動,白雅芝根本是全無所覺,等到她發(fā)覺不妙的時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亂的情欲當中,本來被池水浸到微帶寒意的肌膚,在女兒的揉捏之下漸漸發(fā)熱,她甚至無法掙扎,一來怕被女兒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來在她出神的當兒,景甜已從后方摟住了她,兩團柔軟火熱、高挺堅實的美峰,擠得她背心不由發(fā)熱,一雙纖手更已托住了她胸前美峰,正自把玩起來,白雅芝只覺耳朵在女兒的輕輕吹氣之下逐漸火燙,偏偏一直壓抑的體內欲火,卻在她的挑弄下火熱地燃起,白雅芝不由軟癱在女兒懷內,軟到無法自拔。
“甜甜……哎……你……你做什么?”
全沒想到景甜竟會對自己這么做,白雅芝又驚又羞,偏偏身體里的熱度,卻似和女兒的手段呼應一般,愈來愈是熱烈,尤其與在自己身上不知擺弄了多少回的林俊逸相較,景甜的手法雖少出了一絲粗暴和征服的力道,卻多一分溫柔的疼惜,尤其同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帶。
白雅芝嬌軀酥軟,迷亂的芳心愈發(fā)昏茫,若非知身后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將她壓在身下,饑渴地索求起來,“別……別這樣……是……是媽……啊……”
“嗯……甜甜知道的……媽……”
雖說身子里面可沒有那強烈無比的虎狼年齡欲望,但景甜也是享受過被愛郎林俊逸盡情愛寵的美女,剛剛享受過愛郎疼愛撻伐,青春年少的嬌軀敏感無比,美膚相貼之下,既被媽媽白雅芝那出乎意料的柔軟粉嫩肌膚所震撼,自是無法抗拒地漸漸涌起了需要。若非林俊逸不在手邊,她可真想在這冷冷的池水里頭,就與懷中這嬌媚火熱的媽媽成了好事呢!
她愛惜地在媽媽白雅芝肩頸處吻了幾口,纖手輕輕揉弄著白雅芝飽滿堅挺、高聳入云的美峰,光想到自己幼時就被這雙峰哺育成長,現(xiàn)在這美峰卻還是嬌美一如當年,芳心便不由覺得刺激無比,揉弄之間愈發(fā)落力了。
本來欲火勃發(fā)的胴體,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時候,加上依白雅芝的經驗,景甜這火熱的揉弄,是極富挑逗性的,雖不知道與林俊逸床笫毫無不合之處的女兒,為什么會對自己起了興趣,但心中最后一絲矜持,仍讓白雅芝死命咬緊牙關,偏偏身子灼熱,連池中的冷水都暖了起來,一點沒法冷卻心頭那強烈的火。
她伸手想按住景甜作怪的手,偏偏卻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帶著在身上滑動,纖巧的指尖觸及之處,又涌起另一波暖流,“哎……嗯……甜甜……別對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