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葉辰按摩按的睡過去的何婉琴一大早就醒了,真正一覺到天明,神清氣爽。
也不知道昨天自己那個外甥女婿是什么時候離開的,自己怎么就睡著了呢。
何婉琴一大早起來就去了早市,買了一大堆菜回來,琢磨著應(yīng)該再叫葉辰來家里一趟,一定要把軒轅珊珊給弄踏實了。
整幢樓的外觀貼著白色的瓷磚和住宅區(qū)大面積的綠化看來十分融洽,她的房子緊閉著也能感到充沛的陽光,無論是白天黑夜或是拉閉窗簾,總感受到城市久違的綠色,還有高尚住宅區(qū)優(yōu)雅怡靜。
何婉琴算計著時間,盡管肚腹咕咕作響,已不記得那時吃過東西,但她還是覺得泡個熱澡能讓自己的神經(jīng)得到松懈。
回到家,發(fā)現(xiàn)軒轅珊珊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只是小妮子卻不見了蹤影。
在廚房電冰箱的門上,何婉琴發(fā)現(xiàn)了一張便利貼:“媽,我去找陳彤姐玩了?!?/p>
年輕人愛玩倒是沒什么,不過女孩子喝酒喝得爛醉可不行,何婉琴尋思著想法子治治軒轅珊珊。
放了熱水,就在房間里把自己剝了個精光剔白,對于洗澡何婉琴有著別于常人的熱衷,而且菜市場回來外面帶來一身的東西。
何婉琴打開衣柜坐在床沿上納悶,像所有的女人一樣,她總覺得能穿著的衣服太少了,其實何婉琴的衣柜里已掛滿著衣服。
走過去輕輕推開了浴室的門,浴室里云霧繚繞,何婉琴金雞獨立地探進了一只腳尖,水溫不冷不熱正合適,朦朦朧朧的她就躺到浴缸里,雪白而粉嫩讓水這么一浸泡,頓時就像筋骨抽盡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騰飄舞。
何婉琴靜靜地躺在水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覺,水托著她雪白的胴體,就這么浸泡著她,四肢半浮半沉地飄著,她看到了自己的雙峰在激蕩的水里肉團團地搖晃,粉紅色的乳頭像洶涌的海面的浮標一樣隨波逐浪地漲挺了起來。
何婉琴的一雙手掌揉搓著脖子,揉搓著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后便撫摸到了她的乳房奶子。
她的乳房奶子很大,盈盈一掌不能握。
何婉琴的小腹平坦緊致,她的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絲襪白嫩大腿欣長挺撥,撫摸著她的肚臍眼,那是一輪柔和的滿月。
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發(fā)經(jīng)過水的漂浮輕挑地搖曳,極像水里的海澡隨波飄零。
她充滿愛憐地用手撫弄著,何婉琴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兩瓣厚實的肉唇如同花朵盛放,她總認為肉唇是緊閉著,像黑人一樣憨厚的暗紅色十分傷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銹鎖,鎖住了無數(shù)令人傷心的故事。
偏是那些故事像酒精一樣易于揮發(fā),一旦張開了,頃刻彌于無形。
何婉琴的手指像撫弄珍寶一樣按捻著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擺弄中張開了一片粉紅的美麗的肉欲世界。
她有些暈眩,體內(nèi)有一種東西在萌芽,有一種如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體內(nèi)。
那東西正在汩汩驛動,不可遏制地驛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里驛動。
何婉琴的眼睛在朦朧的燈光下因為羞恥而變濕,她的嘴唇在欲望的沖刷下張開又閉上,美玉雙腿順著歡樂的方向而蠕動張合。
突然,一只高掛在缸壁的腳重重滑落到了水中,“撲咚”一聲激起了無數(shù)的水花,這聲音聽起來很夸張,讓她兩耳一陣轟鳴,頓時有一種喪魄落魂之感。
弄完早餐,葉辰就提著一大袋垃圾去倒垃圾,順帶著從小區(qū)外的早市攤子上買了幾個橙子,隨即上了樓,掏出鑰匙開門。
門開了,陳彤從臥室出來,她上身穿著一件橘黃色的緊身t恤,緊束的衣體將她那高聳的山峰和纖細的腰肢襯托得異常明顯,由于那豐滿的胸脯傲然地向外挺著,甚至可以透過衣表的橘黃色看出里面黑色乳罩的形狀和文飾。
她的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運動短裙,裙擺上有著許多豎型的折痕,好似折扇的紋理,看起來飄逸而活潑,那群擺的長度過膝至少三十厘米,擺動間將那白皙如玉脂的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絲襪白嫩大腿彰顯無疑。
葉辰甚至在擔心她會在無意間外泄了她美麗的春光;她腳踏一雙高跟涼鞋,鞋面兩側(cè)的那兩條橘黃色文飾與她的上衣招相輝映,看起來既輕快又亮麗,只是天生媚骨,舉手投足之間流露著撩人媚態(tài)。
“葉辰,你回來了?”
陳彤面色紅潤,目光溫柔,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