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被罵的這人還是大夏所有言官的頭。
一時間,朝堂上陷入了一片死寂,唯有陸云譏笑的話語再回蕩。
回過神來后,一位大臣扯了扯兵部尚書蕭武的衣袖,小聲說道:“蕭大人,這陸云莫非是個瘋子?”
蕭武沒有說話,只是臉色更加陰沈了,陸云剛才所言的群狗狂吠,其中也包括他!
逢集還是第一次聽別人罵自己是條老狗,瞬間有些失神,緊接著便是滔天的憤怒,氣得渾身發(fā)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陸云,你休要在這里張狂!你叛國之罪證據確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你看,老狗又在這里無能狂吠了!”
陸云掏了掏耳朵,臉上露出極度的不屑與厭煩之色,仿佛逢集的叫嚷只是惱人的蚊蠅嗡嗡,根本入不了他的耳。
眼神斜睨著逢集,充滿了嘲諷與輕蔑,就像在看一個滑稽的小丑在舞臺上獨自表演著荒誕的鬧劇。
“雜家的耳朵都要被你這亂吠之聲給震聾了,也不知道收斂點,小心變成一條死狗!”
陸云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晃了晃腦袋,似乎想要把逢集那討厭的聲音徹底甩出腦海。
逢集被陸云這一番話氣的七竅生煙,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陸云,你休要在這里胡言亂語!你犯下如此大罪,還敢如此囂張跋扈,簡直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不把陛下和太皇太后放在眼里!”
逢集顫抖著手指著陸云,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
陸云卻只是冷冷一笑,說道:“哼,雜家不把朝廷放在眼里,真是可笑,不知在金鑾殿面對韃靼國使者刁難,大夏即將要丟掉雁門關時,不知你這條老狗何處?怎么不用你的利嘴咬翻韃靼人?雜家追查叛國之人險些喪命之事,你這條老狗卻再這里耍著你那點陰謀詭計,妄圖陷害忠良!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指責雜家?”
陸云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他的聲音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振聾發(fā)聵!隨著這句話落下,宮殿前的氣氛變得愈發(fā)緊張壓抑。
朝臣們交頭接耳,他們絕大多數都是從眾心理,聽著外面的謠言,又受某些人的挑撥才會跟著逢集行逼宮之舉。
此刻冷靜想想,他們心中不禁涌起一絲懊悔,這陸云要真是勾連韃靼國,為何會替大夏贏下雁門關,為何又會出現在此地?
要是他等聽到京城的謠言絕對會呆在韃靼國不會再回來。
太皇太后臉色陰沈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她狠狠地瞪著陸云,心中惱怒不已。
她原本以為這次可以讓陸云在大夏在無容身之地,重新掌控朝政,最后讓女帝退位,自己的兒子登上寶座,卻沒想到陸云居然回來了,而且態(tài)度還如此強硬。
“這個陸云,絕對不能留!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讓他永遠閉嘴?!碧侍笠Я艘а馈?/p>
而一旁的女帝聽完之后,內心感到一陣爽快。
陸云的這番言辭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逢集等奸臣的虛偽面具,讓他們的丑惡嘴臉在眾人面前無所遁形。
女帝心中暗自叫好,這些年來,她對朝中一些勢力的結黨營私、暗中爭斗早已心生不滿,而陸云此刻的反擊,正說出了她一直想說卻又不便直說的話。
看到逢集那氣急敗壞又無言以對的模樣,女帝心中有一種壓抑許久的情緒得到了些許釋放的暢快感覺。
然而,在這爽快之余,女帝也有一絲擔憂。
畢竟此事太大了,絕非僅僅是口舌之爭,要用拿出真憑實據才能平息這場風波。
女帝的目光落在陸云的身上,眼神中透露出復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