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說道:“夫人,你當(dāng)真是了不起,這般清高,但雜家不行,雜家從一個(gè)任人踐踏的小人物,一步一步爬到如今的地位,其間吃過的苦頭、受過的屈辱,您又怎會知曉?我絕不容許任何人毀了我如今擁有的一切!”
說罷,他再次用力甩腿,試圖掙脫沈婉兮的禁錮,卻發(fā)現(xiàn)她抱得愈發(fā)緊了,手指都因用力而泛白。
此時(shí),帝洛溪趁著兩人拉扯的間隙,慌亂地從地上爬起,她背靠墻壁,警惕地注視著陸云,胸脯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強(qiáng)裝鎮(zhèn)定,怒目圓睜道:“陸云,你這狗膽包天的惡賊,謀害本宮,就不怕株連九族?”
陸云冷哼一聲,并未理會帝洛溪的威脅,而是看向沈婉兮,語氣稍稍緩和:“夫人,只要解決了這麻煩,雜家定會將駙馬爺從牢中放出來,到時(shí)候您一家團(tuán)圓,與您享天倫之樂,何樂而不為?您也不想看著駙馬爺在獄中受苦吧。”
沈婉兮聞言,嬌軀一震,眼中閃過一絲掙扎,她棲身與陸云所作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讓兒子出獄,如今陸云這番話,無異于在她搖擺不定的心間拋下了一顆重磅石子。
但僅僅瞬間,她眼中的堅(jiān)定便再次回歸,咬著牙說道:“不,我不能用這種方式換取他的自由,若是如此,我有何顏面面對公主,面對列祖列宗?!?/p>
陸云見沈婉兮如此決絕,臉色瞬間陰沈下來,冷冷地吐出一句:“若是,雜家說不行呢!”
說罷,他冷冷地盯著沈婉兮的眸子。
沈婉兮心中一緊,可片刻思索之后,竟一咬牙,梗著脖子,毫不畏懼地回應(yīng)道:“那我便親自將我們的事情宣揚(yáng)出去!”
陸云聞言,神色一頓,片刻之后,閉上眸子幽幽一嘆,說道:“好吧,那就依夫人吧!”
沈婉兮一喜,然而陸云接下來的話卻令她如醉深淵,“既然夫人這般菩薩心腸,舍不得公主殿下受半分委屈,那雜家便只能成人之美,讓公主與夫人一同,永伴雜家身側(cè),共享這往后余生。”
沈婉兮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滿心的歡喜剎那間被無盡的絕望吞噬,“你……你怎能如此?”
“莫非夫人想要雜家殺了公主?”
陸云微微仰頭,發(fā)出一聲冷笑道。
“你……”沈婉兮動(dòng)了動(dòng)嘴唇,想要反駁,可喉嚨卻像被堵住一般,發(fā)不出一個(gè)完整的音。
陸云將叫抽離沈婉兮的雙手,朝著帝洛溪一步一步走去,一旁的沈婉兮見此想要阻止,看著男人冰冷的身影,停了下來。
“你,陸云,你想要干什么!”
帝洛溪嚇得花容失色,美眸中滿是驚恐,仿若一只受驚的小鹿,慌亂地看著步步逼近的陸云。
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腳下一個(gè)踉蹌,險(xiǎn)些摔倒,那胸口的酥胸極速地上下起伏著,泄露了她內(nèi)心的驚惶不安,平日里的端莊優(yōu)雅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殿下莫怕!”
陸云臉上帶著獰笑的,口中安撫道:“駙馬爺入獄多日,想必公主殿下也是寂寞難耐,騷逼欠男人的捅吧,剛才殿下也看見了,小的雞巴異于常人,絕對能將殿下捅的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