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著哭腔低喚,可那聲音卻軟得像在求歡。
趙夫人早已泣不成聲,卻仍不肯停下,她的臀瓣猛地一緊,整個人像是要將女兒的蜜縫壓進骨血里,花瓣之間水花迸射,香津交纏,發(fā)出令人心顫的淫靡水聲。
“清音……原諒娘……娘受不住了……要真的、真的……快到了……”
兩人下體死死磨在一處,蜜肉相抵,汁液順著交合處淌到石磚上,黏膩得拉絲,仿佛一碰便能扯出數(shù)寸情絲。
每一次恥辱的磨蹭,都是將兩人的尊嚴一點點磨碎,羞恥與快感交織,像火焰般灼燒理智。
而趙清音,那張絕美的小臉此刻滿是潮紅,指甲早已抓破母親的后背,卻還是緊緊纏住不放。她再也忍不住,喉間發(fā)出一聲吟叫——
“啊啊……娘……我不行了……我要……來了……!”
就在那一刻,兩人同時一顫!
“嗚啊啊啊——!”
“啊……清音……!”
一陣酥麻如雷穿體,那蜜穴竟在劇烈摩擦中同時一縮!
兩片貼合的花唇驟然一緊,彼此抓緊對方的柔褶,在那熱汗?jié)L落、津液淋漓的瞬間——
“啪嗒、啪嗒——!”
清澈春津,從兩人的陰道深處間同時爆涌而出,噴在彼此腿上、滑進彼此的蜜液,在那最羞恥、最貼近的地方,噴出滾燙的“淫液”。
她們,同時噴了。
兩人疊抱著、哆嗦著、呻吟著,身下的陰戶已是一片交融泥濘,濃濃淫液、熟汗香津混作一團,如入夢境,亦如墜地獄。
陸云負手而立,冷眼看著眼前這淫靡撩火的一幕,胯下的雞巴早已硬如鐵棍,青筋暴跳,幾欲沖破衣袍。
那根怒脹的肉棍仿佛野獸般躁動不休,恨不能此刻便跨前一步,硬生生地捅進那對交纏呻吟的肉縫之間——一桿橫插雙穴,叫這對賤婦母女真正體會什么叫“共享一根男人”。
可他終究沒有動,只是緩緩轉(zhuǎn)過頭,目光一掃,落在那三對跪伏一旁、面露驚色的母女身上,最后停在李家母女身上。
那一刻,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緩緩道出:“李夫人……現(xiàn)在,輪到你們了?!?/p>
李夫人低著頭,身子卻在微顫。
她聽見了陸云的話,卻仿佛遲遲沒反應過來。那句話宛如一把尖刀,刺破了她最后一層遮羞的臉皮。
“李夫人……現(xiàn)在,輪到你們了。”
她指尖緊扣著衣角,牙關(guān)死咬,半晌才強自抬頭,卻不敢看陸云,只是轉(zhuǎn)頭看了李靈素一眼。
那是她的女兒,是她親手教過“乳間奉盞”“含笑執(zhí)香”的女兒;是她從小捧在手心、卻注定不能飛出這宅院牢籠的女兒。
可她沒想到,今夜——竟要親自陪著女兒一起脫下所有的體面,一起跪在男人面前受訓,而且這個所謂的男人還是一個太監(jiān)。
這種羞辱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