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皇太后的腦海中,浮現起那一夜樹林月下的畫面:
她,大夏太皇太后,當今天子祖母,卻在那一夜,被欲火困身,獨自披裘外出,只為在夜風之下偷偷撫慰那被壓抑太久的騷處。
她不是未嘗男歡女愛,只是,她的夫君駕崩已久,她這具高貴又豐腴的肉體,便再無人敢近,夜夜孤枕,欲火難消。
起初她還能壓制,但自從那該死的太監(jiān)褻玩過她的酥乳,身體感受過曾經那快感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她記得那夜,乳襟微敞,自己一只手撫著豐乳揉搓,另一手已探至裙下的蜜縫,指尖卷著體液輕勾,唇間還輕輕哼著,聲音騷得連她自己都覺得下流。
接下來的事……她不愿記起,卻又記得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那狗奴才隔著衣裙死死捏住她的雙乳,像玩弄青樓妓子的奶子般捏得變形,那條粗壯滾燙的手臂探進她腿間,她的私處早已濕滑,而他卻肆無忌憚地玩弄她,還口口聲聲喚她“騷逼”、“淫婦”!
她想反抗,想怒斥,卻做不到,喊不出來。
可他偏偏捏著她的乳尖,舔著她耳垂,貼在她背后輕聲笑道:“太皇太后……你現在的樣子,可比那些青樓浪婦還要騷啊?!?/p>
那一刻,她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冷了,卻又羞近乎欲死。
她曾是六宮之主,一身威儀攝人魂魄,如今卻只能咬著唇強忍呻吟,讓那奴才在她雪白的乳房上咬出齒痕、舔得滿是唾液,手還探入她的秘壺之中,用兩指在那處勾得她身子一陣陣抽搐。
那種被污辱的感覺,比死還難受。
但她不敢喊,不敢吭,只能顫抖著忍耐。
她的身份,不容丑聞!
如今再聽那狗奴才封侯……她指尖再次緊緊一扣,茶盞“咔”地碎出一道裂痕。
“他該死?!?/p>
她冷聲道,語氣平靜,眼底卻翻涌著深深的殺意與無法言說的羞辱。
古殘猛地一抖,忙跪低了幾分:“奴才明白?!?/p>
但卻沒有任何的計策可使了,現在所靠的唯有遠在邊疆的大夏東王。
這一點古殘明白。
司馬曼鈴也明白。
兩人都未曾說話,殿中再次沉寂。
朱塌之上,太皇太后眉眼不動,鬢發(fā)垂珠靜垂于耳側,鳳冠未歪,華衣如昔,可她一身艷麗衣袍之下,卻似仍殘存著那夜被強行撕扯后留在乳上與蜜縫間的余熱與恥辱……
她的唇瓣輕輕抿起,卻不是為了矜持,而是怕再度泄露心底那一絲壓抑至今、難以平息的屈辱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