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得不如此做,因為她知道,若自己還想用他,還想抱住這大夏江山,還想要百姓安居,她就不得不用。
甚至,她心中并非毫無波瀾。
她也是個女人,一個被他舔過、被肉棒擦弄至高潮,穴噴過多次的女人。
她也想過穴被肉棒塞滿是何等滋味。
穴被干至高潮又是何等滋味。
女帝深吸一口氣,將心底那股微妙的悸動硬生生壓下,面色平靜地偏過頭,看向一旁白衣如雪的夏蟬,淡聲問道:
“小云子,現(xiàn)在何處?”
夏蟬睫羽輕顫,似是猶豫了一下,才低聲回道:
“……好像,被容太妃召去了?!?/p>
女帝眉心微蹙,語氣頓時冷了幾分:
“容太妃?她找他做什么?莫不是……”
話未說盡,但語氣卻有了怒意。
夏蟬輕輕搖頭,補充道:
“聽說是容太妃有個侄子,任棉城縣令,前些日子因益州之亂,自縊身亡?!?/p>
“哦?!?/p>
女帝這才緩緩舒了口氣,眉頭稍展,心底卻仍泛起一絲莫名的不快。
她方才的第一反應(yīng),是不是那個膽大包天的小太監(jiān),連容太妃也不放過了?
容太妃,可是她的“皇后母”,是先帝的遺孀……若真有點什么,那她算什么?皇姐又算什么?
這宮中難不成真要淪為笑柄不成?
姐妹共侍一個男人,已經(jīng)夠荒唐了,若是再多出一個后媽……若這事傳出去,她大夏皇族,臉都不要了。
而那垂首立于案旁的夏蟬,此刻卻悄悄垂下眼眸,她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
容太妃那日召陸云入宮前,便已遣散了身邊所有宮人,連一名灑掃宮女都未留下。
這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她不敢說。
她怕刺激陛下。
畢竟,那樣的事……哪怕只是想想,都太荒唐、太不可思議了。
堂堂女帝的“后母”,竟也可能被那個假太監(jiān)壓在榻上,張腿挺入,簡直是連宮闈秘辛都不敢書寫的淫亂橋段。
可現(xiàn)在,它極可能真的發(fā)生了。
夏蟬指尖微收,低頭不語,唯有衣袂輕動,掩住眼底那抹難以言明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