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面前恭敬行禮的小太監(jiān),陸云點了點頭,淡淡道:
“領(lǐng)路吧?!?/p>
那小太監(jiān)聽他應(yīng)了,立刻抬頭答道:“是,陸公公請隨奴才來?!?/p>
說罷,他低著頭,動作輕巧地引路在前。
陸云負手而行,懶懶地跟著,一路無言。
宮道兩旁人影稀落,沿路護衛(wèi)也格外少了幾分,越往西側(cè)走去,氣氛越發(fā)安靜,連風(fēng)吹過樹梢的聲音都被細細吸收了。
穿過一道回廊,再繞過半圈金瓦丹墻,便來到了慈寧宮。
朱紅宮門緊閉,檐角懸有銅鈴,風(fēng)動時鈴聲清脆如線,滴滴入耳,宛如佛鐘輕鳴。
陸云還未踏入,鼻端便先嗅到一股淡淡的檀香之氣。
香中帶木,木中透靜,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香灰氣。
由著小太監(jiān)領(lǐng)路來到正殿,一股幽然檀香撲面而來,帶著若有若無的香灰與焚木氣息,自殿深處流出,又與幾縷女子身上的溫軟脂粉味混成一體,繚繞鼻端,叫人心中微微一蕩。
陸云步入殿中,腳下是金磚鋪地,殿頂琉璃嵌光,堂中光線溫潤,案幾錯落、香案對稱。
不同于尋常飲宴,宮中常以“分席而坐”,眾貴人皆自有位次,禮服華嚴,儀態(tài)端然,靜靜享食。
幾位太字輩的貴人皆著正服,寬袖層疊、羅紋輕垂,顏色雅致而沉艷,皆是宮廷中品階最高的禮儀裝束,然禮服雖寬,卻無法掩去那一具具成熟至極、肉感橫溢的豐腴身姿。
坐于紫金蓮座之上的,便是陸云從未謀面的皇太后,念及大概五旬左右。
一襲深紫描金佛紋正服,廣袖掩身,銀發(fā)高綰,氣質(zhì)慈柔,衣領(lǐng)交疊間,仍難掩其胸前高聳輪廓,豐腴乳肉撐滿華服內(nèi)襯,仿佛隨時可破束而出。
她右首,是陸云見過多次的太后蕭如媚。
今日她穿著一襲墨青云紋禮袍,寬袖下壓著驚人身段,最引人注目者,是胸前那一對宛如瓷甕倒扣、雪白高聳的豐乳,袍服雖長,卻明顯被那對重若千鈞的奶肉頂出一道道弧線,連胸襟系帶都顯吃緊之勢。
太后微歪著身坐著,姿態(tài)略略慵懶,手中撥弄著一枚素酥丸子,指腹揉動,低頭啄食時,發(fā)髻微垂,一縷青絲落入頸窩,將那細膩鎖骨與沉甸白乳之間的香艷溝壑照得水光流轉(zhuǎn)。
而左席處,正是昨夜被他操弄一整晚的容太妃。
她端坐席中,眉眼間春意未退,氣色紅潤,眼波微垂,唇角帶潤,偏偏姿態(tài)又端莊得體,一派宮中貴婦風(fēng)儀。
昨夜留在肌膚上的愛痕,被那一襲淡藍禮服盡數(shù)裹住,緊束著她原就豐腴的身段,將腰線勒得玲瓏窈窕,胸前兩團高高聳起,雖不若蕭如媚那般張揚,卻帶著一股溫婉的潤澤。
她舉箸夾菜,動作嫻雅,實則指節(jié)輕顫,腰身輕伏時裙擺微動,一瞬之間,陸云竟分明看到她雙腿輕并一顫,似是體內(nèi)那灼熱未散,輕輕一觸便再度泛潮。
容太妃始終不看他,唯在他目光掃來時,眼尾輕跳一下,仿佛怕人瞧出她身下那隱秘之處正在泛水。。
而另一側(cè),一位不甚言語的竇太妃亦在席,雖年紀稍長,卻保養(yǎng)得宜,發(fā)髻高挽,豐腴的身姿比之容太妃更顯沉穩(wěn),手指戴著祖母綠戒面,緩慢地夾著一塊香芋酥,姿態(tài)典雅。
再往側(cè)下,便是兩位女兒身,宛若桃李中開,花色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