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一進寢殿,鼻端便聞到一股混雜著乳香、檀香和沐浴水汽的氣息,微微一怔,緊接著便規(guī)規(guī)矩矩走到殿中,低頭躬身請安:“小的叩見太后娘娘!”
半晌,耳邊才傳來一聲輕緩帶著幾分慵懶的女音:“嗯,起來吧?!?/p>
”謝太后娘娘!“
陸云這才抬頭望向前方,只一眼,瞳孔便猛地收緊。
面前,大夏太妃娘娘蕭如媚,并未像往常那樣在正殿端坐,而是半側(cè)身懶懶地靠在臥榻上,整個人像剛沐浴過一樣,身上隨意披了件淡金色睡衣。
衣襟自然敞開,大片雪白的肩頸和鎖骨直接裸露在外。
那件薄薄的錦緞順著曲線貼在身上,把胸前那對豐腴挺翹的乳房勾勒得輪廓分明,鼓脹得幾乎要把衣服頂開,乳溝深得一眼到底。
睡袍下擺隨意搭在大腿根部,兩條修長白膩的美腿并攏垂地,腳踝纖巧,腳面白嫩,帶著慵懶又高貴的氣息。
太后蕭如媚本就比宮中其他貴人要雍容華貴,也就太皇太后能與之毗米,此刻沐浴后帶著一種慵懶的味道,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更是有著致命的吸引,陸云光是這么看一眼,下身就繃得發(fā)緊,褲襠里撐起一大塊。
榻上的蕭如媚鳳眸半瞇,懶懶地打量著陸云,眼角余光瞥見他胯下頂起的帳篷,唇角不由微微一挑,心頭泛起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喜悅。
畢竟作為一個四旬多的老女人,居然還能讓個年輕男人剛見了自己就這樣失控,作為女人的那點虛榮在這一刻被悄然滿足。
寢殿里一時靜了下來,只剩下燭火輕跳。陸云低著頭,強行壓下心里的躁動,耳邊卻不斷回響著方才的畫面。
片刻后,蕭如媚才慢悠悠地撐起身子,睡衣在她動作下敞得更開些,胸口乳肉微微晃動。
她鳳眸帶笑,聲音低緩:“安遠侯,深夜叫你過來,沒讓你在正殿等,可別怪哀家失了規(guī)矩。只是事急,宮女太多,怕傳了出去?!?/p>
說這話時,蕭如媚心里其實極為復雜。
按理說,后宮女眷規(guī)矩森嚴,就算要見貴人太監(jiān)也該在前殿,何況陸云這樣一個還留著男根的“假太監(jiān)”,哪里該隨便進自己寢殿?
可今晚她偏偏不愿在正殿見他,甚至莫名其妙地提前沐了浴,還特意換了件寬松的睡衣,故意把身材露出來。
她心里閃過一絲爭強好勝:“哀家也不比洛溪差。”
這想法剛冒出來,蕭如媚自己都愣了下,臉微微發(fā)燙,連兩腿間那團肥厚的肉穴都忍不住微微一抽,似乎在為她的想法感到喜悅。
陸云連忙低頭,聲音恭敬:“太后娘娘言重了,小的豈敢怪罪?能為娘娘分憂,是小的本分。”
話是這么說,可他余光還是不自覺落在太后胸口那片敞開的雪白上,心頭的欲望正在逐漸的點燃。
陸云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居高臨下的蕭如媚。
她眼里閃過一絲笑意,心里越發(fā)滿足,偏偏面上裝作若無其事,甚至她還故意挺了挺身子,讓睡衣領口又滑下一寸,乳溝更深,雪白的乳肉幾乎要跳出來,語氣卻平淡道:“安遠侯,哀家方才回宮,聽說了一件要緊事。你如今是陛下身邊最信得過的人,哀家才會深夜叫你前來,想與你商議一二?!?/p>
“太后娘娘有事吩咐,小的自當竭力效命。還請娘娘明示?!?/p>
陸云聞言,連忙回答道。